你们都知道翟大嫂(和她们同龄的老奶奶),她身体不好,那年我邀请济南洪楼教友来我们这里福传,洪楼教友说大姐我们为你祈祷一个好身体,翟大嫂却说不要求好身体,我现在和耶稣一起受苦,我要体验这样的苦。
14日全天,代表们实地考察参观了洞儿沟天主堂、圣母七苦山、六合村天主堂、西柳林村天主堂和太原教区主教府。
金沛献主教安排他在沈阳主教府任副本堂,马神父却说:我愿意多吃一些苦,我想从贫困偏远的乡村开始传教。然而金主教却坚持让他留在主教府,马神父说:我决志服从主教。
对此,以救助人类苦难为信仰核心的各大宗教,面对着大灾难之中的生命信仰,它们当然也被激活了,正在散发着它们本来具有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发挥出它们为生民立命的重要功能。
吕神父在我们堂区吃了太多的苦。最明显的是冬季需要烧炕取暖,主日我去教堂参与弥撒,亲眼目睹他自己劈柴,自己烧炕,我想帮忙,他却不让。
在当时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不怕这位穆神父的,可有一次,曾荫权却在穆嘉田神父的宿舍里看到老师躬身肃立在十字苦架前是那么虔诚的祈祷。
一年的实习一路走來心情的起伏与冲击,有甘有苦,有欢笑,有感动,也有泪水,各种滋味,使我的生命如此丰富,若能細細的体验,也是我人生的一种经历和回忆。
一生时光,任由岁月漂泊;医治病人,传扬福音(路10:9)的志向终身不改。来晚了,我来晚了!最后一位在云南服务的传教士也已去世十年。那时,我刚好成为为天主子民献祭的司祭。
(路14:14)如果在阅读这段文字的同时,你感到惭愧——因为过去从未将穷困的人视为基督信仰核心传播的对象,未将耶稣带给他们——那么就意味着传教的革新已正是时候
他列举一些原因,比如从1949年到文革,当民间宗教受到打击的时候,包括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佛教等五大宗教,也同样受到了打击,并没有所谓前者为后者让了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