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只注视了个人的犯罪作恶,然而,危害最大的邪恶,却总是以团体的名义,甚至以信仰为外衣而在伤害着个人和群体。群体的作恶,远超过个人的罪过。只有善,才能使人避恶而走在善的循环向上中。
死亡是铁的事实,人生的终点是确定的,然而,许多时候,我们总认为,自己的生命还很长,死亡离开我还很远。
在死亡线这边或那边,他总与基督同在,为他不再有真正的区别。的确,真的如此:“你将我的前后包围,用你的手将我庇荫”。
虽是南部,因为是冬天,总有点山上特有的凉意,小城的确小,只有一条马路、一两家杂货店、一家镇公所、一家派出所、一所国民小学、一所国民中学、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保禄分享说:“我或生或死,总要让基督在我身上受颂扬”(斐1:20)。从这个角度而言,生命不分贵贱、工作不分高下,我们不仅在天主面前是平等的,而且所从事的不同生活方式,其价值也是一样的。
同样的,我们基督徒如果犯罪了,也失去天主儿女的光彩,生命缺少喜乐,总想在天主和人前“隐藏自己”。“隐藏自己”的基督徒就是用行为告诉别人“做基督徒是不光彩的”。人的正义在于闪耀着天主肖像的光芒。
如前所述,17名中国代牧和监牧主教曾联名致函国联调查团,针对东北事件中日本出兵借口予以逐条反驳,该联名信被刊载于1932年6月30日的法国《十字架报》上。
总结了于斌、罗光、李震等人的思想,沈清松提出,中华新士林哲学异于唐君毅、方东美及牟宗三等现代新儒家的哲学体系,却可以从儒家形而上学中注重他者的观念出发,整合西方近代哲学由现代性导致他者丧失的困境。
在短期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他连续地被委任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总教区的辅理主教(1992年)、助理主教(1997年)、总主教(1998年)及枢机主教(2001年)。
让他特别感恩的是,无论多苦多难,从来没有过放弃圣召的念头,相反总有一种使命感,他说:如果拿我们的教会和欧洲教会相比,他们就如同年高智慧的老人,我们就如同婴儿,看到这种现象就总想为中国教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