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妻子的影响,丈夫仇恨的心慢慢也改变了,两口子多次到监狱探访凶手赵志红,探访室里,面对宽仁大度的呼格的父母,恶贯满盈的罪犯像右盗般低下了头颅,流下了愧疚的眼泪!
有一次进堂,看到门口贴着一张求援启事,原来是邻村的一位教友出了车祸,住院手术急需用钱,哑父看懂后,从家拿出仅有的1500元钱,托神父转送过去,神父手里拿着零多整少厚厚一沓子钱,闻着钱上面淡淡的豆香味,感动得眼泪直在眼角打转
我模仿那个人也跪下来求,看着耶稣,忽然想到自己的父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都止不住,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轻松,再看看耶稣的双手,我暗暗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那个时候,脑子里有种东西告诉我不能哭,我忍着,忍看着父母和老人们的招手,无数种情绪凝聚在我的鼻尖,直到车窗被摇起来之后,眼泪就再不受自己控制了。同行的有六七位修士。
当林修女走到老修女跟前时,眼泪立即滑了下来。老修女一看满眼泪水的林修女便说:你来了就好!什么也不必说了。那一瞬间,被紧紧束缚的心灵突然获得释放,一切委屈消失殆尽,内心涌出了宽容的甘饴。
主耶稣的圣体既然见证着我的心思意念,必定也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工作中的怒气、愤慨、抱怨、哀痛和眼泪!
多默修士抹了一把眼泪就转身离去了,他在经大图书馆的门口滞留的时间很短,他离去的也很快,以致于他还没有搞清那一群学生中哪一位是慧子。或许是此情此景触痛了他,或许……反正那时的我们无从所知。
我望着她企盼的目光,拿着留有她体温的一千元钱,内心十分激动,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一千元钱对一掷千金的大款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对日益富裕起来的教友们来说,拿出一千元钱奉献给教会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但还是有一滴不争气的眼泪滑了下来,“他们说我要是再相信有圣诞老人的话,就是笨蛋。他们说它只是用来哄小孩子的。”
1991年1月,海湾战争开始了,德肋撒嬷嬷含着眼泪给布什总统和萨达姆·侯赛因写信:“请你们选择和平的方式。在这场令所有人担心的战争中,短期之内可能有获胜者和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