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为自己辩解,我向人介绍教会,讲天主耶稣,我为亲人和近人祈祷,我坚持正义,喜欢帮助人、救济人……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我,我太注重自我感受,不能为主耶稣奉献自己的一切;
,我都感觉是在服务基督,这不仅增进了我与天主之间的爱,也让我对这些孩子们的爱和怜悯之心越来越强烈。
我一直渴望着能有机会踏入四川这片土地,为灾区人民服务,献上我对他们的一份爱。衷心感谢进德公益给了我这个机会,满全了我的渴望,让我实现了为四川灾民服务的愿望。
教宗表示:“关于牧灵态度,我只说两种陈旧的: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白拉奇主义认为凭着我自己的力量我就能前行。不是的,教会依靠天主的大能、天主的慈悲和圣神的力量向前迈进。
听到这突降的不幸后,我连夜踏上归途。车厢里我被拥挤的旅客推来搡去,大脑一片空白,心像被掏空一样,脑海里唯一出现的是春节探亲时女儿的笑脸,水晶般的眼睛,调皮稚气的神态。
那么,我如何进圣堂呢?如何接纳这些使我成长、使我变为成熟基督徒的恩典呢?我是否参与团体生活?或者只是进圣堂而已,只关注自己的问题,与他人保持距离呢?
8月13日,我的丈夫因突发脑溢血住院,3天后病故。丈夫所在单位的领导准备成立治丧委员会办理丧事,他们找我商量。
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袁神父比较“抠”这是我在几次打交道后对他咬牙切齿的评价。
一直到武汉封城,她才得知疫情已经肆虐全国,她说:“武汉封城后,我才意识到疫情的严重性,很为国人揪心,却不知能为此做点儿什么。
莲田表示:「我看见修女们悉心地照料早产婴儿,有时会彻夜起来陪伴他们。」 他续说:「在我长期作为妇产科医生的职业生涯里,偶然会遇到因失血过多而濒临死亡的产妇,我祇能不断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