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确实和她一起生活过,有关她的记载太多了,而且她在1979年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
笔者也亲历这段路程,不禁吟诗一首诗记之:人在云中走,路自岩边生;举目不见山,但闻虫鸣声。从上午10点登山,到我们所有的人下山,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我们爬了5个多小时山路。
苏神父在为数不多的老神父中算是最年轻的,他不但每天要为自己的房间生炉火、捅炉子、掏炉灰,还去其他几位老神父的房间帮助他们。
唐绮珍在《返欧报告》中提到:许多神父、修生被派到欧洲学习。但是,这些纯朴的年轻人来到这五花八门的欧洲世界,是否能学到欧洲教会精华?是否会被欧洲人的各种怪论所迷失?
为那些生活在基督信仰内的人,并不意味着逃避这个世界或者寻求任何一种霸权,而是从那些属于历史边缘的人开始,服务人,服务所有的人,并时常保持警醒,怀着望德在各种阻力下依然追求圣善的同时,也常思念永恒的天乡。
今天有多少青年在自身的政治或宗教信念的鼓吹下,最终在许多人的生命中,成了暴力与毁灭的工具!有些人在网络世界里逍遥横行,在虚拟和社交网络里找到新的战场,肆无忌惮地以假新闻为武器,散播毒害、歼灭对手。
世上的“家”,我们住过、生活过,我们知道它的构造和里面的设施设备。可是回归父家却是一个不可知的行程,难免不心烦意乱。
德国:科隆大教堂欧洲教堂之多,让人不能不心生羡慕,大大小小的教堂星罗棋布,说一街一堂甚至一街数堂都不为过,且每座教堂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再看看我们,为了寻找一座教堂总是费尽周折,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这些话可能是许多生长在乡村的非洲人的心声,他们那里即使没有电冰箱,但保存食物为他们乃是无可争论的价值。那里每个家庭都知道如何保存剩余的食物到隔天食用而不至于腐坏。
这发生在教权主义中滑行的人的生命中:他丢失了赞美的精神,因为迷失了感恩之情、因天主白白宠爱他而来的惊讶、那向上主伸手等待他在适宜时机赐予食物的心灵所具备纯朴的信心(参阅咏104:27)、那离了他我们什么也不能做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