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神治愈罪过的创伤,使我们在心思念虑上改换一新(弗4:23),光照我们,坚强我们,使我们生活像光明之子一样(弗5:8),就是在一切事上实践良善、正义和诚实(弗5:9)。
圣堂的外部环境往往使他们心生喜乐。不少教堂地处郊外,高高屹立的圣堂,宛如绿色锦缎上的一颗璀灿的珍珠。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同理在我国的台湾地区,民间的信仰很活跃,佛教就在这个沃土上生长起来了,生长出四大山,都出高僧。而我们是把这块沃土扫荡了的。第一次扫荡是大跃进,五六十年代,彻底的扫荡是“文化大革命”。
一个人对贫穷和苦难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挣扎—努力—绝望;再挣扎—再努力—再绝望的布满坎坷的人生路上,人心是颠扑可破的。
如果那些生活在基层的平信徒们缺乏信仰的活力,没有福传的意识,不愿投入教会的怀抱,我们大家都应该深思和检讨之,好能激起活力,紧密团结,相亲相爱,见证救恩。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教会盛衰,你我承担。
因为有人确实和她一起生活过,有关她的记载太多了,而且她在1979年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
笔者也亲历这段路程,不禁吟诗一首诗记之:人在云中走,路自岩边生;举目不见山,但闻虫鸣声。从上午10点登山,到我们所有的人下山,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我们爬了5个多小时山路。
苏神父在为数不多的老神父中算是最年轻的,他不但每天要为自己的房间生炉火、捅炉子、掏炉灰,还去其他几位老神父的房间帮助他们。
唐绮珍在《返欧报告》中提到:许多神父、修生被派到欧洲学习。但是,这些纯朴的年轻人来到这五花八门的欧洲世界,是否能学到欧洲教会精华?是否会被欧洲人的各种怪论所迷失?
为那些生活在基督信仰内的人,并不意味着逃避这个世界或者寻求任何一种霸权,而是从那些属于历史边缘的人开始,服务人,服务所有的人,并时常保持警醒,怀着望德在各种阻力下依然追求圣善的同时,也常思念永恒的天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