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两年的工期中,我们修复了老教堂,拆除了危房建起了小教堂,神父室,客房,硬化了堂院的道路,修起了围墙和大门,使整个教堂内外焕然一新,哥特式的钟楼上的十字架又放出了往日耀眼的光芒,召唤着史村的亡羊回归天父的怀抱
或许他们也有人正也在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中计划着今天的行程计划着明日的安排,或许有的婴孩还没起床还在床上调皮的等待父母给他们穿衣,或许有的丈夫和妻子正在拥抱然后准备出门,或者他们的笑容正在绽放却被忽如其来的灾难凝固,或许有的老人们正在精心准备饭菜给孩子吃却面孔永远定格在盘子中
她出身于外教家庭,19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老教友家庭的青年,当时的伯母也就是后来的婆婆对她说:我们信教的,除了在老祖宗周年忌日不烧纸钱外,其余的跟教外人家没有啥两样。当时没多想就和他结婚了。
我们老家有一个惯例,家中有60岁以上的老人,都要提前给老人准备寿衣、寿器。我父亲给奶奶准备寿器时,让人在寿器前面画了一颗心,一把利剑刺透此心。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大约一个月后,经北堂老会长刘秀崇阿姨介绍,我认识了她老家本笃庄的一位小伙子。三个月之后,我们就结婚了。本笃庄是个教友村,全村人都信教。我想说,天主的慈爱和信实是永远不变的,他乐意我们向他求恩。
有位八十岁的老教友李其锋,每天早早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安顿好,就骑上自行车出发,到周围村庄传福音,带上些水果或食品探望孤寡病弱。
每每这时,在我的脑海中,便浮现起晋公子重耳逃亡的一幕:当饥饿的重耳举起鞭子抽向捧起一把泥土递给他的老农时,狐偃激动地说:这是土地,这是上天的恩赐啊!
陈神父的老家在黔南州平塘县麻窝村,家里共9个兄弟姊妹,他排行老七,信仰是从祖辈上传承下来的,但是在他小时候却有着神父是不是人的疑问。
于是,我们知趣地退出了教堂,这时院子里发生的一幕让我们惊呆了:两位老神父和当地的很多教友,站在那里迎候着我们,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脱去祭衣身着西装的神父更显帅气,俨然两位年长的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