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生前是虔诚的教友,也是我们兄弟姐妹心中舐犊情深无私奉献的好妈妈,她日夜关心爱护子女们的成长。“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到了三十几岁,脚上穿的还是妈妈给我做的布鞋。
有一个叫阿伯德的男孩,在他13岁那年,母亲决定让他跟随村落里的一些长者,到遥远的城里去磨练一番。临行之前,母亲给他10个银币,让他发誓,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撒谎。
我在网上看到很多有关基督徒的讨论。有很多我的同龄人,出生在改革开放以后,接受的是现代的科学教育,具有科学和理性的现代观念。对神的观念,对基督徒的精神很不理解。
在新绛县住下后,第二天早上5点我就起床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晨练的习惯,实则是神念,我每天一早先要感谢天主,把一切奉献给天主,由天主安排我的一切。
2002年5月2日,人们还都沉浸在五一长假的惬意中。对我来说,灾难却已悄然降临了。我做好了晚饭正等他下班回家,他却打一电话说:“我在拘留所里,警察说我偷了我们正装修的一家公司的空调,可我没有拿呀!”
我把我的热水袋递给她,问她家在哪里,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外面。从老太太的回答中,我依稀了解到她与儿子拌了嘴,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同时,我发觉她神智不清、逻辑混乱。可以断定,这个老太太精神不健全。
他脚步踉跄面色苍白,回头看着我和仅仅1岁的弟弟,满脸是泪。家里已经是山崩地裂,母亲搂着我们,蹲在门槛边痛哭失声。父亲因误伤他人被判刑八年,从此我和弟弟的生活变得暗无天日,受尽了村里孩子的白眼和谩骂。
攀谈起来,向她们说到自己的艰辛痛苦之处,我说:“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她们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我又说:“我的承受已到极限。”她们说:“神不给你承受不了的试探。”
我独自漫步在一个春雨的午后,湿润的微风拂过我的脸颊,轻轻地敲开了我的记忆之门,不觉间已度过了十年的修道生活,想来却似乎只是弹指的瞬间。
我出生在“十年浩劫”风暴袭卷全国各地的年代。那时,宗教信仰遭到严重的摧毁,我的父辈们由于信仰天主教而难逃劫难,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许多神职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