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门外,每逢主日,总有一名或几名残疾人向人们乞讨。一些热心的教友总会把一些零钱放在乞讨者的钱盒里。一天,只有一名乞讨者时,我问他:“今天要了多少钱?”他说:“二三十元”。
改革开放初,由于教堂少,我们唐山周边的矿区、县区的教友,就都到西山堂区来赶瞻礼。
“别看他在教堂里忙前忙后,在单位对待同事也特别客气,别人对他评价也挺好:热情、宽容……”她一直微笑着,缓缓地述说,这时她稍微顿了顿,“到了家就不一样了,一下班就叫累,而且特别爱发脾气……”“噢,是吗?”
如果光有一座装饰堂皇的教堂,没有一颗盼望主、回归主的心,那圣诞节为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就如我们的六品修士在圣诞节讲道中所说的那样:“耶稣夭折了。”如果我们的“心”没有准备,没有迎接。
长大了,走入北京的教堂,我才对这一职业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位年轻的神父,他的个人才华和能力震撼了我,原来神父可以这么亲切、帅气、活泼和多才多艺。
在教堂中宣讲福音、施行圣洗使天主的接纳和宽恕成为确定无疑的事实。在感恩祭中,基督的临在通过有形可见的材料成为具体的临在。
新来的堂区主任司铎不去劝他们恢复宗教信仰,他只跪在教堂的圣体龛前面祈祷。村民知道神父在,却看不到他。也许在好奇心的推动下,一位年长的妇女决定去探望神父。她看到他总是在朝拜圣体。
纽约就深具此特性,在车上、街道上、教堂,及各公共场所,都可见到不同装扮、不同肤色,或听到不同语言各型各色的人。2008年底,我去探望在纽约工作的儿子。有天我搭地铁要到曼哈顿逛街。
全江西现有10万教友,44位神父,23位修女,60多座教堂及活动点。
2007年的8月初,我和马俊俊在时任武城堂区本堂的郭衍泉神父带领下,完成了武城堂区教堂的采风活动,郭神父亲自把我们送上开往禹城的公共汽车,并打电话给禹城本堂樊义德神父,请求他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