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家汇的变迁再熟悉不过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它的模样,一街一巷,一景一物都会在脑际浮现起来。抚今追昔,不禁感慨万千,浮想联翩。
但是,随著时间的流逝和恐惧的增长,再怎么勇敢的希望都会消逝。耶稣的希望则截然不同,它在心中注入一股确信,坚信天主能使一切好转,因为祂甚至能使生命从墓穴走出来。墓穴这个地方,人一旦进去,就不再出来。
结果只有再召来救护车,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城市昂热去。车程共四十五分钟;这期间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雅士林建筑公司的老板方济‧雅士林先生,是位虔诚的公教徒。
但教堂就是我的家,不管再危险,我也必须赶回来。当时根本没考虑过休息的问题,反而觉得体力非常强,我比那些救援人员跑得还要快。路上余震不断,但没有害怕的感觉,走了10公里,我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一旦变阳就要坦然面对,不断勉励自己:无论高烧还是低烧,一两天或两三天就能退,之后再挺挺就能熬过去!也就战胜了它!为了健康,能少吃药就少吃药,能多吃就多吃有营养的食物,补充能量,以便尽快恢复健康。
双眼噙泪追忆至此,我脑子里再次回现到2009年4月6日的下午,当我抵达博士论文答辩现场,沙博士已经亲率几位中国学者在巴黎十一大的艺术厅等候许久了,为我鼓气助威。
这里距离当时的主教府毛团很远,主教没有再给我安排给教区修女院的教书工作,这样我可以专心做我的传教牧灵工作。日历上每一天的工作都安排满满的,殡葬,过周年,降福家庭等牧灵工作。
我抓住妈妈的手,不让她再挖了,妈妈推开我说:“你弟弟没有死,没有死,是你爸爸怕养活不起他,把他活埋了,我要看看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哭了。
难道我们还需要再写些什么吗?不错,我们会有丰富的文字著作,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需要再次用我们当代的人所能明了的语言文字,向众人通传信仰,消除误会,圣化人灵。
在三年多的治疗中,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无法再承受透析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