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是精神的祭品,它取消了古代的祭祀,上主说:你们向我奉献那么多的牺牲有什么用?我已饱餍了公羊的燔祭和肥犊的脂膏;牛犊、羔羊和山羊的血,我已不喜欢;谁向你们要求这些东西?那么,天主要求什么呢?
我就在这儿取个暖,不偷你的东西。”我不知所措了,心想这大过年的,怎么摊上这事儿,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好。无奈之下,我拨通了派出所的求助电话求助,值班民警刚好是我的同学汪凉。
想起主教那笑容满面的慈颜,想起那一句句质朴但睿智的平凡话语,想起和主教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泪水就禁不住地流了出来。
圣枝主日,我一大早就带小儿子进堂,一则是庆贺耶稣荣归耶路撒冷,二则这一天也是我的老父亲去世整整一百天的纪念日。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来到教堂。
教宗方济各4月18日在一封由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署名、寄给“亲爱的朋友们、法国天主教徒”的信函中写道,愿这次的奥运会将是一个“属于不同民族、文化和宗教等各种不同取向的人进行深入而富有成效的相遇的契机”。
我还记得和祖母度过的第一个圣诞。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穿过城镇,去找我的祖母。因为我的姐姐对我说:“根本就没有圣诞老人。”这句话对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在湖北宜昌方济各堂的圣经班、歌咏团的课堂上,时时可见一个认真聆听、纵情高歌的忠实学员。
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1932年的一二八事变和1937年八一三事变之后数月中该堂尽其所能地收容难民,两次前后收留的难民总数达千余人之多。
热情非凡的宣讲者、做补赎、以祈祷和研读充实自己生活的一生、协助病人和受苦人的爱德见证、死于瘟疫、做了他献身的牺牲品。
我觉得在我们这个时代强调恒心与忍耐的价值是空前重要的事,这些价值原是我们祖先日常奉行的德行,但在今天这个崇尚变化、讲求应变局势能力的时代,已不再那么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