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教堂中圣体柜的摆放;朝拜圣体与感恩礼的关系;弥撒中歌曲选用的问题;两岸三地有关教会用语译名的翻译不一致问题,以及现代电子化工具在圣堂中的使用问题等。
保禄六世教宗在60年代为湖边建教堂给了推力,1977年8月15日为阿尔巴诺湖圣母堂举行了落成仪式。
上了轮椅,准备离开教堂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这一辈子也许什么也没有,但有耶稣就够了!”我明白这话的分量。不错,奥斯特洛夫斯基、张海迪、史铁生,这些英雄我并不陌生,但无缘见到本人。
“文革”期间,大堂遭到严重破坏,钟楼顶上的圣母抱小耶稣的铜像被摧毁,佘山教堂被关闭。1981年3月,佘山天主堂归还给教会,上海教区把山顶大殿修缮一新。
两年前受洗的米雪对天亚社说,由于周日要上班,加上没有参加堂区善会,领洗后不常去教堂,直至男朋友一年前开始慕道,她才重返教会。她指出,领洗后没有接受再培育,慕道班导师也不鼓励她和其他新教友参加善会。
在去的路上我问他们老家教友的情况,他说只有一个老人了,别人都搬出去了,不过还有几间房子,是解放前当做小教堂用的。到了那个村子,看不到什么楼房,房子大部分是土坯做成的,有的还住在窑洞里。
胡志明市的道明会士和方济会士在行动期间也关掉修院和教堂的灯。方济会傅德江(PhoDucGiang)神父称,他们关掉所有电器,以提醒自己四旬期要减少日常开支,以及支持边远地区饱受停电之苦的人。
不到一会儿教堂院里齐集了许多前来就诊的病患者及观访朋友。列队挂号的人群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尽享着复活的喜乐,体验着天主的慈悲。
2004年中秋节晚上,一教友朋友对他说:“张有,孩子的病是应该求医,我建议你不妨去教堂求求主。”张有说:“我是一教外人,啥也不会啊?”
母亲靠幼时曾在教堂读经两个月的底子,依恃热心和热诚,一整本《要经汇集》及《四样经》、《周年瞻礼经》的主要经文她都能一字不漏地背念出来,令当初年少读书的我惊讶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