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中国传统的逐渐了解,教会对于祭祖的态度也经历了一个从拒斥到包容、从怀疑到信任的过程,逐渐明确了中国传统中祭祖与敬天的区别,以及文化习俗与宗教礼制的不同所在。
当然书中也不乏对天主教的宣扬和对欧洲文化的赞美。对《职方外纪》的评价,谢方先生所著艾儒略及其《职方外纪》一文较为公正、全面。
希腊人当然奠定了西方医学实践的基础,但很多西方医学也可以追溯到中东、日耳曼和凯尔特文化。希腊医学基础来自一份文集,今天称之为《希波克拉底文集》。
所以,我们的认知又发生了一个颠覆性的转变:宗教不是洪水猛兽,宗教是文化信仰,宗教多数是劝人向善的(除了邪教)。您也许会问我们,为什么要为胡神父立碑呢?
对于我们中华民族“羞耻感文化”下的人而言,承认错误不是因为“对或错”的原因,而是对家族和民族造成的利益得失。
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团体对“人是谁”有不同的说法,有的将人高举为“神”,有的将人分为不同的等级派别,有的将人视为各种工具等等。
善会一般有三类:为激发教友虔敬天主、圣母、圣人者,如圣衣会、圣母会等;为拯救炼狱灵魂或从事服务工作者,如善终会、安老会、亚纳会、德肋撒姆姆会等;为谋教友的福利或推进教务者,如公教旅游者协会、公教教育会等
你们要步他的后尘,在社会中传播蒙召成圣的意义,不分种族、阶级、文化或年龄。首先,勉励自己成圣,培养福音的谦逊与服务,服从天主的圣意,不断聆听圣神的声音。
三原的神长教友说起当时的通远天主教会的盛况无不津津乐道,百余年前,我们就有天文台、气象台和发电机,凡是往中国西北走的传教士绝大部分都会通过这里,而正是他们把这些先进的科技文化带到了这里。
他任主任,我任副主任,我们准备出版一系列文化方面的教会书籍,如吴经熊的《爱的科学》,严蕴梁神父的《玫瑰集》等,所以我再三动员田神父把他的法文大著译成中文出版,并续写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