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西方有位对末世论专题很有研究的神学家莫而特曼就说:基督宗教神学根本上都是谈论同一个问题——末世。末世论是神学所有研究的终向和目的,甚至是神学本身。
无疑的,这些年来,中国教会正掀起一股如火如荼的福传热潮,各地教会稍有条件的都喊出了自己的福传口号,各式各样的福传团体与福传活动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但纵观其效果,却鲜有所成,原因何在?
我们不是谈论刑事罪行,如虐待未成年者。但人会犯罪,然后悔改,主会原谅和忘记。这为我们的生活很重要,当我们在告解时说:『我犯了罪』,主就忘记了。我们没有权利拒绝忘记。它是危险的。罪的神学是很重要的。
现在传爱团契的使徒服务已经延伸到培育方面,如定期到堂区培训圣乐、声乐合唱,协助堂区成立舞蹈班等。
本堂神父对他的属下教友,从某一角度说,具有两大方面神权:一是牧放教友灵魂的“牧灵”神权,如主日神父举行的感恩祭礼(弥撒),举行忏悔等多种圣事的服务;二是领导教友传播福音的“福传”神权。
彼此之间都体会到如莲的喜悦。临别大兴善寺的时候,界明方丈赠了两本有关佛学方面的书,还送了长长一截路……然而,神父不尽是“菩萨低眉,拈花微笑”,也会有“金刚怒目当头棒喝”的时候。
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段家庄教会在闫锡之神父的辛勤栽培下,男女圣召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间闫神父对包括外教区的许多青年男女进行了严格而细致的圣召培育。
因为如果没有这种奉献和永久的责任感,自我的奉献会显得太轻易,这样,它如不是一个谎言就可能是一种经不起考验而容易贬值的感情……”(合一教理卷四第113页) 基督徒在面对自己的婚姻性爱生活时,应该有自己信仰上的立场和观点
那个情景使陈神父特别感动,突然一个“我要当神父”的念头冒出脑海;同时,他从看圣书中又知道有些圣人如:圣类思公撒格、圣达尼老和圣方济各等,虽然出身富家,但也都离开家乡,毅然弃家修道。因此他也决心修道。
尖山可谓名实相符,山尖如锥,直插蓝天。圣母堂就坐落在山尖上,成为尖山之尖。朝圣者顶着烈日,喝着路边当地教友送来的凉开水,踏着发烫的石阶向上攀登。当众人攀到山顶后,纷纷拜倒在圣母脚下,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