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情况下,即便是在传统上是基督信仰的社会中,今天也对信仰的话无动于衷,正在上演着全球化、思想运动、盛行的相对主义助长下的文化变革。
过去的传统和记忆必须帮助我们有勇气向天主开放新空间。今天谁若总是寻求纪律答案,试图以夸张的方式寻求教义上的‘安全’,固执地想挽回失去的过去,他就有墨守成规和退化的观念。
我承袭了父亲总是需要提前赴约的传统,先到一步。接待人员将我请到一个小厅坐下。等候时间不长,几分钟后我便被请入电梯。
弥撒是主教主礼,文主教是遣使会会士,接受了修会的传统,礼仪要隆重庄重,常有4位身着红袍祭披黄绸的青年陪侍,我作了多年陪侍生。文主教在行礼仪时,举止稳重,他还有一个声音响亮优美的歌喉。
他们倾向于挑战权威和传统——所有这些都是他们梳理与天主关系的一个组成部分。另外,在多数情况下,这种离开都是暂时的。
厄则克耳先知很生动且感人地刻画了上主善牧与子民羊群的关系是何等的亲密:我要寻找我的羊,亲自喂养我的羊,失落的我要寻找,迷路的我要引导;受伤的我要包紮,病弱的我要疗养…(则卅四11-16),若望福音中这个「牧人与羊」比喻,也是在这个传统背景之下
也许可以说,仁义礼智信是中国自身传统的价值表述,五讲四美等等可能尚属意识形态话语的价值表述,但是这二十四个字既不仅仅是中国的,也不仅仅是任何单一意识形态的,而在相当意义上是可以被全世界分享的价值。
很多基督徒,当他们离乡背井,走进一个陌生的国度,面对一个新的文化环境,时间一久,随着生活习惯的改变,不少家乡传统遗忘了,然而有一个最珍贵的瑰宝他们永远也不能遗忘和改变,那就是扎根于生命中的信仰。
在教会传统中一向有教省总主教这个角色,如今,此个角色进一步加强,而且这表明在对主教进行调查时,也愿意重视地方人力资源。
由此,我无法停止讨论大罪,甚至是七宗罪的这个传统词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