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候觉得四川离我们还很遥远,但还是刚着手准备,还是碰到了让我们挠头的事。
刚牙牙学语,虽然处于那个信仰尚被压制的年代,爷爷却按一个公教家庭的严谨开始对她进行信仰的教育。
记得在得病后刚信主不久,我带着妻儿回老家,晚上天气很热,打开窗户虽然凉快,但蚊虫直奔室内灯光而来;点蚊香吧,刚出生的孩子又受不了。两难境地,不知从哪来的一种信念,我对爱人说你们睡觉!
我们从来没有一个学校是培养父亲的,他看到一个刚来到世界的宝宝会很不习惯,随着孩子地慢慢成长。他需要学习怎样做一个7、8岁孩子的父亲、青春期孩子的父亲、成长了独立了的孩子的父亲。
之所以想到这两句话,是因为刚看了《人与神》,起了这样的联想。
2000年6月22日,他帮别人上楼板,突然想去厕所,他刚走开,墙就倒塌了,楼板掉了下来,除他以外,其余的人全被砸了,他坚信这是天主在保佑他。
我们刚好有个犹太病患,昨晚去世了。差不多就在你来的同一时间。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的丧礼?戴维问。嗯,西蒙·温斯敦差不多一百岁了,亲戚也都死了。在他的资料上也没有任何亲属的名单。
他能在复活节后,顶着滂沱大雨为几个村新领洗的教友送去关怀和鼓励;他能在酒席上刚拿起筷子的时候,为了给病人送临终圣事而毅然退席,以至于当晚挨了饿。神父的奉献精神来源于对灵修生活的一丝不苟。
八十年代初,在刚恢复信仰后的非常时期,兰神父以他对圣召的敏感,意识到培育圣召刻不容缓。他在全力以赴抓牧灵,不失时机抓建设的同时,也不遗余力地抓了圣召培育。
“(德11:27)有一次,赵弟兄告诉我,他的大女儿要领洗了,我吓了一跳,心想:怎么他这么虔诚,子女才刚领洗啊?但我还是恭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