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不会妄想他们记住我,这对他们太残忍,我们终归是要离开的人。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个的过客,而是只专属于他们一个人的爱,他们期待那么多双陌生的手里能有那么一双手一直牵着他们的手不放开。
你先到教堂里打听打听,要是教堂不开门,就在教堂附近找个人家,问问情况,别太冒失了。”经历过磨难的婆婆有些担心。“妈,您老别担心了,现在政策变了,国家允许信教了,信仰自由了。
我出生在一个教友世家,从小就知道信天主是为救自己的灵魂,可这一点点的信德,确实是太少了。现在我们天天学习圣经、分享圣经,学习要理等,这使得我们的信仰得到了提高。
从此以后,我都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无论自己多么出色,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每当遇到那些“牢骚太盛”的人,他就会想起母亲的“超脱”,对母亲的敬佩就愈加强烈。
是啊,在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时,我多希望眼前的这位爱心大使,能在我们武官坊会多留些日子,然而我却从未想过我们的老师实在是太累了。
如果一个人已从内心深处对过去的劣迹悔恨不已,但我们还是抓住不放,这也未免对他太不公平了,甚至可以说是太残忍了。
右边是刘兆伟神父,左边是帮忙采购的蔡木良教友美籍华人李老师(英文名字:Margaret)在旧历年前就听到中国的新冠肺炎疫情,当时没太留意。
对于他们的愤怒,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也曾试过假装听不到天主在我良心中的声音,特别是太专注于工作时、在上网时;或在寻找一些借口,去逃避应作的改变;或将他人的问题盖过自己的问题,并视他们为敌人,而非视他们为兄弟姊妹
大学期间,在外面的时间比较多,和爷爷相处的时光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参加工作后,爷爷第一次得了中风,回家后看到他蹒跚的步伐,心中不免有感慨和苦楚,此时才发现,爷爷老了。后来因为中风,爷爷病情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