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刮风,挡不住何笑华老人服务教会的脚步;大雪天,他不顾年岁已高,会早早赶到,清扫堂院的雪,然后用三轮车清倒掉。
不过,他肯定会使枢机院变得更国际化,并排除上一次枢密会议时出现的情况,即逾半选举人是欧洲人,其中意大利人约占四分之一。
他也说修院应该欢迎罪人,但绝不欢迎腐败分子。友爱关怀当问到如何才能克服团体内的个人主义倾向时,教宗以泰泽团体为例子。
房间内只摆放必要的家具和物品令我印象深刻:书本不多、少量纸张、物件也寥寥无几,其中有一张圣方济各的画像、一尊阿根廷主保卢汉(Luján)圣母态像、一个十字苦像和睡眠中的圣若瑟态像,很像我曾在圣米格尔大修院(
王神父说,他家是老教友,小时候因为羡慕老神父的悠闲生活向往城市生活懵懵懂懂进了修院,没有认真读书,没有认真把圣书读到心里去,又懵懵懂懂做了神父,以至于犯下了罪过。
四五里的路程,只一会儿便到家了,大门开着,我干脆一直骑车进院。拿出日记本打开的一刹那,我一下子愣住了——身份证呢?本子在,圆珠笔也依然夹在原来的位置,单单没了身份证的踪影。
帮助他人,向慈善机构、医院或安老院捐款是好事。此外,什一之物也应该分给外方人,即那些外国人或过路人;因为耶稣就曾客居埃及。
一位一辈子在修院门房担任接待工作的辅理修士,那怕是藉着再平凡不过的送往迎来,也能成为圣人。然而,我们依然想探询并理解,到底那在末日即将显明了的天主的真实,是怎样的境地呢?
我能走进修院,走上祭台,今天能站到这里,离不开天主的大爱,离不开老神父的帮助。几年之后,老神父的坟上长出了五六棵小槐树,棵棵挺拔有力,枝叶茂盛。
老神父敬主爱人热衷福传,经常骑车60公里去给教友们送弥撒,住一两宿之后再骑车回来,弥撒费全都捐给修女院,自己节衣缩食,省吃俭用,只要他知道哪里有穷困家庭,或有困难的教友,他都会慷慨解囊,助人急需,他是我看到的第一个神父给教友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