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江主教介绍,“贵州教区神长教友每年都会与全国各地教会一起为赈灾奉献爱心,体现了我们教会大家庭为弱小者服务的大公精神,同时,赈灾捐献活动也是教会履行社会责任的具体实践。”
我们可能不会在教会体的结构上结合,以及在统一的礼仪中合一,但我们可以透过大公主义的友谊和藉着共同的信仰实践,一起祈祷并分享我们的信仰。华苏拉无畏地呼吁要合一,而我们许多人都从中受益。
(依卅二15~18)先知的这番话将伴随着“受造界时期”的到来,这是一项将于2025年9月1日至10月4日举行的大公合一运动。
他的神学博士论文选题和教会福传有关,其中提到了平信徒在教会中的地位问题,而那时梵二会议还未召开,他那清晰的思想表述对参与梵二会议的神长及神学顾问们有一定的影响,据说其中某段文件段落直接源自其论文。
(#6)世界主教会议后教宗所颁发的《我要给你们牧者》宗座劝谕(Pastoresdabovobis),也反映了梵二的这个观点。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
梵二会议召开很多年后,我们大陆教会才有跟进。在金主教的支持下,上海教区开始最早的中文弥撒,为推动礼仪改革,印了很多中文弥撒经书。
为了分辨这事,历史上宗徒们第一次聚集起来,举行“耶路撒冷公会议“。商讨如何解决这个两难的问题。他们本该在传统与创新之间找到一个好的妥协方案:一些法律该遵守,另外的可以放弃。
[page]2、教会自身的因素就在这一系列混乱多变的社会因素的困扰下,美国天主教会也同世界各地的天主教会一起感触到了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1962-1965)的革新力度。
刚才罗神父提到了特利腾大公会议的礼仪特色,还有各种使用本地语言的问题。基本上觉得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你也可以用拉丁文做梵二弥撒,也可以用中文做特利腾弥撒,基本上我们可以把它本地化,也可以做不同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