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家都要我管,还要帮两个哑巴姐姐看病,她们那么多工作,还有家庭,我给姐姐写她们又不认识字,比比划划医生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我带着她们去看病。主耶稣,可别让我瘫啊!’。
这一天,小小的牛坊村来了将近两千人,有33位神父、50位修生,修女、北堂青年唱经班、北堂青年礼仪组、大兴黄村萨克斯管队、大兴求贤管乐队、东管头锣鼓队、西北旺鼓乐队……大家远道而来
几点启示:一:大灾大难面前,神长教友祈祷恳求耶稣圣心、圣母圣心怜悯救助是何等重要;二:一定要配合政府管控措施,隔离,封村、封路非常重要,这也体现我们基督徒的社会意识和信仰素质。
这种倾向一直影响到今天的基督徒培育,就连我们基督徒人数很少的中国教会,修士们的培育中心也是“牧灵”---管教友,却不会传福音!今天的神父、修士修女和教友们,不是“不想传福音”,而是“不会传福音”。
一次神父对我讲起:神学院搞卫生拔杂草,神父挺身而出,不许拔掉这些小草,看到门前的小草便被保住了,神父很是欣慰。那一次,我们去看神父,怎么门虚掩着?那床上的人呢?
耶稣会士庞迪我(DiegodePantoja,1571-1618)、熊三拔(SabbatinodeUrsis,1575-1620)离京赴广州,龙华民、毕方济则匿居北京。
马志刚半开玩笑地说:“天主不仅在日常生活上与我们一路同行,谁欺负了我们天主也管呢。”以前老人院在榆次市里时,刚开始,负责收电费的人待他们很好,从不多收一分钱。
他说:“当时我的想法就是信仰管吃管喝吗?”但是,天主对人的计划是无法预料的。有一天晚上,在吃晚饭时,一向健康的他突然浑身难受,有种要去世的感觉,急忙去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什么病。
所以,宗徒们认为:让我们放弃天主圣言而操管伙食实在不相宜。他们就从众多信徒中选定了七位有好声望,且充满圣神和智慧的人,派他们管这要务。
我们现在管理宗教的办法一是没有法律,二是政教不分,在管理上把宗教信仰者特殊化。特殊化的表现就是设立政府宗教管理机关对信仰宗教的人进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