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来,仔细端详着小儿子那嫩嫩的脸蛋——一双蓝蓝的大眼睛,鼻子和面颊上还留着没洗净的点点妆粉,一边面颊上还嵌着一个小酒窝。帕克不解地看着我湿润的双眼。“帕克,你还记得曾经问过爸爸的那个问题吗?”
我一边做家务,妈妈一边说笑话给我听。“妈妈的病越来越重,我和爸爸轮流给她喂饭,妈妈笑着说:‘以前我喂你,现在你喂我,你是我的小妈妈。’我自从做了‘小妈妈’后,觉得自己变成了大人,有主见多了。
然后我们再把这些分心的事情放到一边,努力集中精神转向天主。我们并不能每次都成功,但努力的本身就具有独特的价值。
我们有时处在这两个逻辑的十字路口上:一边是法学士,他们为了排除危险而远离患病的人;另一边是天主,祂慈悲地拥抱并接纳罪人,把恶转化为善、定罪转为救恩、排拒转为宣讲。
竟把上主,晾在了一边。此次旅程需要学习的很多、深刻反省的也很多。感谢天主使我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怀揣真挚的信仰,默想人生真谛。
说罢退身闪到一边,并弯腰鞠躬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让那个批评家过去。歌德的高姿态避免了一场无意义地争吵,但那个批评家成了人们的笑柄。
关于正义这只翅膀,教宗强调,「人不能一边相信天主,另一边却不力行正义」。对此,《玛窦福音》提出了金科玉律:「凡你们愿意人给你们做的,你们也要照样给人做:法律和先知即在于此。」
之后“好了伤疤,忘了痛”,忙了或忘了就扔一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很随便的事情。因此给人的感觉就是信仰原来不过如此啊!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站在遭难者的一边,给予他们由衷的有实效的安慰,就是心理学上说的“共情”。其次,就是要有“全牺牲、真爱人、不求回报”的精神。
他一边走一边消化那痛楚,每到伤口完全平复以后,他又接着拔下一根毒刺,每拔一根,他就仰头看看那伫立在山顶的身影,觉得那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而自己,却是越来越渺小,越来越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