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发现在某些堂区的弥撒中,本地教友有跪领的,也有站领的:有手领的,也有口领的,堂区相距不远,但礼仪相差如此之大!简直有混乱、迷惘之感。
尽管语言不通,但弥撒礼仪是一样的,时间长了本地教友、修女、神父、主教也认识了我这个中国教友。有时进行一些简短的交谈,借着手势表达思想的时候让我真正体会到语言不通的痛苦,有时无法表达,只能相互一笑。
在这些节目中也穿插着音乐和舞蹈,有来自巴伦西亚本地、巴西和台湾华冈艺术学校的团体表演。在这座未来式“太空城”奇幻的灯光和月色照抚之下,音乐、舞蹈表演都特别显得动人。
您问我各科的考试成绩,向人侧面打听我的情况,让我与您一起用餐(本地习惯,孩子不能与客人同桌用餐),您慈爱地拉着我的手,给我讲故事,问我是否看过电影《蝶恋花》,我心想,主教还真博闻广识。
教宗尤其关切当地基督信徒的外移现象,他在去年圣诞节曾写了一封致当地天主教友的信,表示他对他们的极度关怀,并鼓励他们继续留在本地,因为他们的见证对和平与友爱的未来是个帮助和支持。
信德文化研究所所长张士江神父主持了开幕式。
因为诚如《天主教法典》所强调的,默观天主的事理,殷勤地在祈祷中与天主结合,是所有修会会士第一和主要的职务(663条1项)。
2005年,我在北京西什库天主堂获赠400年前中国教会自创的圣乐光盘,有圣母颂、弥撒曲等,曲调极具中国宫廷音乐风格,说明我们天主教会在400年前就懂得推行音乐本地化了,这让我十分感动。
无论那里有活泼的堂区感,将因为优先意识到所有人全属于天主唯一的大父,其本地和外方人之间差别会淡化或消失。
教会开放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们的堂门对那些教外朋友、非本地之神长教友以及其他的陌生人还是紧紧地关闭着,我们的看门人可能会有很多理由把来访者拒之门外,但在把人拒之门外的同时,可能把那些想认识教会、了解信仰的人们的热情和积极性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