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在个体建设队工作时,遭受电击打下来,颈椎三、四节骨折,造成终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2012年教友们为了帮助他,赠送给了他一台电脑,他说:这些年来一直是教会和社会善心人士在帮助我和我的家庭。
我们恰好遇到一队队的军人,荷枪实弹地到熙雍山来祭奠:缅怀列祖列宗、祈祷和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很快,两名警察和一支水上打捞队来到人造湖上,开始进行湖底打捞。
2004年,新联天主堂在原有不足20人的号队的基础上,又组织成立了50名青壮年妇女锣鼓队,后又成立了腰鼓队。
韩神父上任后,首先健全礼仪组织:读经组、辅祭组、唱经队,使堂区礼仪规范化。义工团的组建是大名堂区的一大亮点,虽然在别的堂区并不稀奇,但在这里确实不容易,它充分体现出教友的奉献精神。
解放后,这里的教友发展很快,据1950年统计,青村镇有教友近500人,其中水产队渔民居多。文革期间,教堂成了渔民公社。
残酷的现实是“民乐队”只能再当几年“馏米队”就行将退出教会音乐的历史舞台了(在太原农村办丧事都会请来宾吃一种类似于年糕的“馏米”饭)。
我们是坐在上面的广场,教宗站在下面等待我们,我们排着队,走向前,与教宗握手。当轮到我与教宗握手时,也许是太兴奋,我不由自主地笑了,没有一点紧张感。教宗也笑了。我感到教宗很慈祥,他的手很温暖。
1971年,我们迁居乌拉特后旗一个生产队,这个队有500多名社员。爸妈有缝纫技术,队领导要他们为全队的社员缝制衣服挣工分。
第一次参加学习时,拄着双拐,第二次参加学习扔掉了一个拐杖,当第三次参加学习时,她已经扔掉了双拐,喜乐地跳起了圣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