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生来便是属灵的巨人,其自传《信仰的狂喜》中坦诚地记述了她年轻时近二十年“在世俗与天主之间徘徊”的光景。她曾耽于虚荣的社交、华丽的衣饰与肤浅的娱乐,直至一场重病促使她进行严肃的自我审视。
他自传的书名是《上帝,国家,和圣母大学》(God,Country,NotreDame),这几个英文字印刻在校园里圣心大教堂的大门上,是他一生的写照。
我后来在上海修院读书时,也读了光启社出版的她的自传《灵心小史》和《一朵小白花》。
四十年后,他在本人的自传《忏悔录》中坦白说:这种沉重的负担一直压在我的良心上……这种残酷的回忆,常常使我苦恼,在我苦恼得睡不着的时候,便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前来谴责我的罪行。
其中次年要在南本德的圣玛丽亚学院做一个月的住校访问学者,遂叮嘱我务必要去诺特丹-圣母大学去看望他的老朋友、上海教区的恩人——比自己小一岁的赫斯堡神父,并把自己访美带回、找人翻译、由上海教区光启社印发的老校长自传
科维指出,比较而言,更早期论著强调“品德”为成功之本,《富兰克林自传》就是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内容主要描述一个人如何努力进行品德修养。
2001年,吴神父总结研究23年的足健法,推出了台湾第一本足底病理按摩专书《吴若石新足部健康法》,宣布脱离脚底按摩旧法,一部崭新的、经典新足健法诞生,自传《知足常乐》同时面世。
这封书信用这段自传核心的几句话说:“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迦2,20)。我生活,但已不再是我。我本身,这个作为人的基本身份面貌,也就是保禄这个人,已经被改变了。
2009年,金鲁贤主教出版了其自传《绝处逢生·上》,该书记载了金鲁贤早年的生活经历,以及50年代回国后的种种遭遇,颇具史料价值。
B.F.PIGHIN(编),IlCardinaleCelsoCostantinitramemoriaeprofezia,Venezia,Marcianum,2019.3.关于刚恒毅的战争岁月与福美事件,有兴趣者可参见自传性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