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十里八乡,她走到哪都能遇见当年她帮助过的人,跟她亲切地打招呼。有时候买菜,人家硬是不要钱。连跟母亲一块儿的小孙女都感叹:“奶奶,你的人缘儿可真好啊!”母亲的一生,是奉献教会,光荣天主的一生。
南行二百五十里则北极低一度,北行二百五十里则北极高一度。东西亦然,亦二百五十里差一度也。以周天度计之,知地之全周为九万里也。 这是真正的地球说。
她做的善事儿,不断被十里八乡的人们所传扬和称赞。1998年葛菊蕊领洗后,偶然在一次讲道中听到了圣经中的句子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弟兄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
现在,母亲已经70多岁,徐忠想深深理解母亲年轻时的艰辛,对老人家百依百顺,称得上十里八村有名的孝子。
我们也搞了责任制,分了责任田,农闲时就自谋职业增加经济收入,我自筹资金搞了一个小百货摊,到离我村二十里地的镇上赶集卖货。
于是,我每个星期都驱车四十里到县城去赶主日。听了神父的讲道,心明眼亮,更加爱上了主耶稣,神父见我心诚,便于圣神降临节给我领了洗。
两座钟楼直插云宵,四周数十里,举目可望四层六角式的建筑、顶层安装一面铜钟,钟声悦耳,方圆一带远近可闻,随着钟声望去,仿佛与云天接壤。
十里八乡的老大爷、老大妈们常找他办告解。他平易近人。凤翔县城每逢星期日都有盛大的牲口集市,这使得做牲口生意的教友常不能赶上弥撒。
秋收时土豆一苗一箩筐,个个碗口大,这件事惊动了十里八乡,那年小村里的人因这圣迹都领了洗。母亲接着又讲了大儿子回头的故事。上高中后大儿子不信教了,愁得两口子睡不着觉。
十八岁时,征得家长同意便冒着寒冬的风雪,步行六十里到太坡苦修院。雷伯:(敲门)“有人吗?”修士:“来了!”(打开了门)“你跟我来。”修院院长:“是你要入我们苦修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