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自己仅有的财物跟他们分享。我们希望改善他们的生活水平,使人人得享较平等的生活条件。这样的想法虽然简单,却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效果。
有时候生活中出现了一件让我很生气或很伤心的事,神父让我跟耶稣说感受、心情,我也做了,但总感觉说了就跟没说一样,慢慢地就失去了信心。那些不良情绪埋在心中也很难受。姐姐,你觉得我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现场的教友们也齐声高歌,与此同时,主耶稣头戴刺冠的圣像、手持牧杖的圣像、怀抱羔羊的圣像、耶稣慈悲圣像……一张张在大屏幕上显示,这一刻我们满心欢喜,这一刻我们满怀感恩,大家有的跟唱歌
大儿子的心态跟法利塞人一样,对自己的过失从没有去想过;对弟弟回来,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因为父亲杀了肥牛犊庆贺而忿忿不平。那么,小儿子呢?
后来有一天,外村一位叫崔路学的天主教教友,到王爱京的村子来福传,王爱京把女儿病愈的事跟崔路学述说了一遍。崔路学说:你求的老天爷就是天主,那是天主在你女儿身上显了个大奇迹,你应该感谢天主才对。
她对天亚社说:「他写信回欧洲作汇报时提及,跟中国人的沟通方法,与西方人很不一样。来到西贡,看到天后庙较天主教堂大,心里也不舒服,不懂这是中国传统,感觉天主的圣言还未传到这里来。」
所以教理讲授在本质上跟整个礼仪与圣事行动紧密联系。
杜会长跟我们说:隐修女们愿意为我们每一个人祈祷,方法是我们把所求之事写于已准备好的纸条上,放在规定的地方,有专人转交给她们,就连主教和神父们,也常常为了堂区的事务和个人的需求,写纸条请她们代祷,隐修女们都会欣然接受
“不差钱”中的台词说:“人这一生其实可短暂了,有时候一想,跟睡觉是一样。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人的一生是苦与乐、悲与喜相伴随的过程。
我虽然不是教友,但却听说朝圣是个很有意义、能改变人的事,并且还能为病人治病疗伤,所以我也没有推辞,带着一种好奇和想治病的心情跟大家去了。6-7个小时的车程,在教友们的欢歌笑语声中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