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我们亲生父母的孩子,但在圣洗内给了我们原始的父性和真正的母性:如果一个人没有教会这位母亲就不能有天主这位父亲(参见圣齐普里亚诺的《教会的合一》4)。
原来这个媳妇因受不了洁癖婆婆终日的骂声,撂下孩子准备回外省娘家,大家劝阻不听。他巧妙地劝说婆婆给媳妇认了错后,才悄悄离去。
时间像一位不解风情的孩子,很快已是傍晚,若瑟老神父冒着大雨送我们来到街头,那里有等候我们回竹湾避静中心的汽车。
他也真像老爷爷呵护孩子一样,尽其所能地帮助他们。一位修士分享,他刚刚来到罗马不久,在一次踢足球时不幸受伤,在医院里昏迷了数小时。当他朦胧地苏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正是一直在病床前陪伴他的弥神父。
作者以孩子的单纯的眼光,把自己从幼年到少年所观察和认识的一位中国年轻基督徒知识分子有血有肉、平凡而又高尚的形象跃然纸上。
送衣物给有需要的贫困人群;定期看望失明的孤儿和敬老院的一些孤寡老人;向堂口提供新的圣体光,把旧圣体光送给国内其他偏远地区贫困的教堂;送英语书给上海浦东民政局和上海睿新社区服务中心,换取学生们的课本,用以藏族地区的贫困孩子读书使用
我的背景是本笃会传统,我是本笃会的在俗成员,我和我的孩子都接受本笃会的教育,本笃会会规的第一个单词是拉丁语「ausculte」,意即「聆听」。因此,我认为「聆听」也就是我接下来几个月的主题。
这些灾民向我们寻求帮助,他们身无分文,有的母亲紧抱着孩子向我们投来了渴望的目光。面对这样的情景,任何一个有良心的司铎都不会视而不见。我决定,妇女儿童由我们安顿,男子自寻住处。
之前,我把朋友放第一位,其次是孩子,最后是妻子。因此,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朋友应酬上,或者忙于教堂事物,基本不顾及妻子,很少时间陪她。晚上妻子经常接到我的电话:“今晚我不回家了。”
有一位86岁的老太太,患有慢性支气管炎,大女儿是精神病患者,二儿子是智障,40多岁了却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商,做一点儿小事就得夸奖,否则就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