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在关心贫穷弱小者,扶持他们,安慰他们,鼓励他们活出生命的意义;他也常常劝告富有的人,善理财产,走近天主,消除焦虑和孤独。天主利用教会的手,抚平社会的尘嚣,斥责狂怒的暴徒,维系社会持久的和平。
长年累月的困苦,跋涉和焦虑使这位伟大的女性饱受折磨。她于1909年在北悉尼女修院内与世长辞。她就安葬在同一地点的纪念教堂。
神父说:“在圣体面前感觉耶稣离我很近,与主谈话中,恩宠令我欣慰,主爱拭去了泪水,交托解除了焦虑,朝拜圣体是我牧灵路上的一个动力。”
乒乓球,羽毛球,那是我们一起高兴的时刻;劳动、修建家园,那是我们共同付出的时刻;争辩、争吵,那是我们加深认识的时刻;念玫瑰经、日课,那是我们共同勉励修德行善的时刻;准备期末考试、毕业论文,那是我们共同焦虑的时刻
在经受失去尹玮玲的极大悲痛后,吉姆又面临着心脏大手术的挑战,但他没有流露出半点悲观的焦虑感。
我明白末期病人要承受疾病及治疗所造成的痛苦与不适,面对病情与生病的不确定性,常会有生气、伤心、焦虑、哭泣及烦躁忧闷等负面心理情緒反应。
这叹息显露着焦虑和受苦、欲念及渴望。这叹息表达我们对天主的信赖和依靠——祂在我们中间那既慈爱但又有所要求的陪伴,为要完成祂的计划,即在圣神内的喜乐、爱及平安。
我认为,教友们冷淡、不进堂,是因为他们不会祈祷,他越不进堂,与天主的关系越疏远,与神父、教友的关系越疏远;这样在焦虑、烦恼、病苦时,他们就无法体会到天主的临在,这时他们很容易脱离教会,甚至对信仰产生怀疑
身处社会前沿的宝鸡市区,随着社会节奏的加快,上班族压力越来越大,青年教友们的信仰生活逐渐淡化,引起了本堂司铎及父母的焦虑。不少父母为儿女申请了“信德”,促使他们阅读。
然而,我们仍经验到恐惧和焦虑。不再积极实践信仰的兄弟姊妹可能对回归教会有些担心。他们可能会怀疑和担心这个问题:我离开教会那么久了,我会被他们评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