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们身上看到基督年轻面容的美丽,我心中充满喜悦!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来自北京的学者———陈东风教授。陈教授自称是“耶稣会的朋友”,他在国外留学期间接触到了耶稣会士,并与耶稣会士为友,通过耶稣会了解到了天主教会。
今天,基督徒在参与弥撒圣事时,神父念:这是我的血,新约的血,为大众倾流,以赦免罪过。(玛26:28)说明了基督的死亡所具有的和解能力。
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的奖金,这是我惟一的办法。丘索维金娜说。丘索维金娜朴素的话语真实得让人听着落泪。
我去香港前,跟一位曾在香港住过的神父谈了几个小时,他向我解释那里的社会情况,我有较好的心理准备。 1974年9月,甘铎离开意大利。
「我在爱尔兰看到深厚的信德。」教宗方济各在结束爱尔兰牧灵访问时如此表示。
在我们的生命中也会有些好的东西,但是天主也激励我们舍弃它,好能更紧密地跟随祂。正如福音中所记载的:他们舍弃了一切。‘他们把船划到岸边,就舍弃了一切,跟随了祂’。
我是一个老会士,年近四十岁才加入修会。在我被召以前,在外地打工时,圣母曾救了我一命。
我们身为天主教教友,应该做些什么呢?春节前,衡水教区的一股春风温暖了我们村的每个教友,在本教区封主教的倡导下,掀起了学习圣经的热潮。
我的爷爷是我们堂区的一位老会长,说话直爽,虽然他离开我们有五十多个春秋,但他的音容笑貌仍然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爷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依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宛若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