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将教会透过社会传播工具的一切福传事工,交托予圣母玛利亚,她静默地「聆听圣言,并令圣言开花结果」(Loreto圣家的私人祈祷,2007年9月1日)。
当地教友称,没有教友在地震中死亡,但有部分教友受伤,而教友家的房屋几乎全部坍塌。当地教友从坍塌处挖出能够充饥的食物,大家放在一起共同分享。房屋坍塌后,教友们自己动手制作了简易的帐篷,以遮风挡雨。
他不是高深的神修家,也不是与世隔离的隐修士,他是一个生活在大众之中,与贫苦百姓朝夕相处的普通会士。他成圣的方法并不神秘,他只有一个主意,就是完全按照耶稣所要求的去做,把福音精神以实际行动体现出来。
于是他们像演讲家一样,穿着祭服走下祭台,站在教友们当中宣讲基督的福音。这现象似乎很合教友的需要,但须知这并不符合教会的礼仪。
伯爵的去世不是以埋葬在坟墓中为结束,而是回归天乡的起点,并且与来自各邦国、各支派、各民族、各异语的圣人圣女欢聚在天父家——天上的圣城耶路撒冷,分享天主的永恒的生命。
所以这次研讨会的主题就是让我们的社会成为孩子们温暖的家。 再次感谢各位与会的领导、特别半夜赶回北京来与会的我们的徐司长,基金会和富有爱心的学者、爱心企业,以及众多媒体的与会!
陈增良对待徒弟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不但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技术,每逢过年过节,他都要把由于家远不回去的徒弟叫到自己家里,做上一桌好饭菜,和他们一起团圆。
八二年,家中东借西凑了上万元钱和别人搭伙一起到塞外贩牲口,由于遭人蒙骗赔了五千元。这时本来如雪的生活又加了一层霜。沉重的债务虽没有压弯她的脊背,却染白了她的头发。
就这样,母亲硬是供我的两个哥哥上了师范,建国后我也考入了山西医学院……“亡了国哪还有家?亡国奴也难能过正常的宗教生活?”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她的思想进一步升华,她投入了抗日的洪流。
从他们对郑公一往情深的怀念和感恩中,我不但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了藏克家的《有的人》这首诗,而且最后也明确无疑地锁定,当年的郑爵铭神父就是死了还活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