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务必始终在整个教会法程序中聆听被告者;「一旦证实有罪,再怎么起诉和谴责都不为过,但也要检视对他的处置,以免再犯」。
不去报复仇人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又怎么能够去爱他们?从我的情感上讲,‘以眼还眼’是很正当的事,而‘以德报怨’则太过离奇,甚至根本不可能。”“总算找到你的心结了。
我松了一口气,问售票员:“怎么一个多小时就返回了?”售票员说:“没有扶风的乘客,人下完就返回了。”我心里明白,是圣母允了我的祈求,可怜了我,使我及时到原地等车,要是再迟来一步就完了。
其中或许有我们的亲人、恩人,也或许有因我们的坏表样的影响,或我们的勾引而犯罪堕入炼狱的,现在他们在炼狱中吃那么剧烈的苦,受那么惨重的罪,我们怎么忍心坐视而不闻不问不救他们呢!
试想,这样的青年又怎么不能承担起教会与社会的未来呢?我们的教会又怎能没有希望呢?也许,我们那些“老年人”该考虑一下怎样改变对青年人固有的看法了,当然,也更该对他们有一些信心了。
耶稣显现给他,说:“你怎么还不睡觉?”教宗说:“主啊!全世界的教会有很多问题难以处理,所以我很忧心。”耶稣说:“这教会是谁的?”教宗说:“我的。”耶稣又问:“是谁的?”教宗突然醒悟,说:“是你的。”
她一一盯着儿女们发问,你怎么回答天主呀……这是母亲交给我们的任务,要像接力棒,要一代传给一代。正是这样的传递信仰方式,家族已经有六代人信仰天主教,信仰成了我们的传家宝。
有一位老修士为大家传受,怎么在家庭中建马槽。他有一套巧妙的办法,在许多牛皮纸上,用小扫把涂满薄薄的面浆,在面浆未干时撒上用红色、绿色、灰红色染过的木屑。
又怎么能不身体力行地去付诸爱的行动?
还没有走出大课室的门,就有几个同学围住张老师,小李说道:“张老师,您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很好的人,怎么竟然信仰耶稣,并且还是天主教?”“信耶稣、天主教有什么不好啊?”老师看着小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