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乐意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揭幕四十周年(一九六二年十月十一日)这另一个可喜的周年纪念中重申此事,那是天主圣神赐给我们这个时代的教会的「伟大恩宠」(7)。
漏刻是中国古代的主要计时仪器,由于古人的高度重视,漏刻在古代中国得到了高度的发展,其计时精度曾达到过令人惊异的地步。
奥古斯丁也曾经反思过自己的为作恶而乐,答案当然是:因为每一个人其实都更接近于坏蛋。但是,也因为如此,人类的行为也就与动物不同。因为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教宗说,祈祷将天主达引到我们的心上,尤其是天主经。‘天主经’的祷词是进入内心祈祷的指标,呈现着我们存在的基本方向,并依照子的样貌来形塑我们。
城内的岳父家,赶紧乘船到洞庭山,去接女儿进城为她的亡夫办理丧葬;不料返程途中大风阻隔,只好半途靠岸,风雨如磐竟使之滞留达七日之久。之后风停雨歇浪涛平息,才起锚摇桨回到城里。
不过,这类问题一向都存在的,福音所载伯达尼晚宴的事迹便是极生动的说明:「玛利拿了一斤极珍贵的『拿尔多』香液,傅抹了耶稣的脚,再用自己的头发擦干,屋里充满了香液的气味。」(若十二3)。
从中古最伟大的教宗InnocentIII(1160-1216)开始,这一圣统制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