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责任是我们的先人所未曾负担过的。也许有人会说:如果和上一代的人们相比,我们这一代人的神经系统就显得较为脆弱。这是两次世界大战给我们带来的创伤。当然,我们不应该陷入到反动的保守主义里面去。
如此而言,我们可以说真正对当今教会生活及牧灵福传产生过深远影响的两次大公会议,即脱利腾大公会议和梵二之间的时间跨度超过400年。
耶稣对这些人曾说过:不是凡向我说主啊主啊的就能进天国,而是那承行我在天之父旨意的,才能进天国。
虽然我在此无法对于这类移民所造成后果的分析详加检视,但我仍要借着若望保禄二世曾说过的话来同声谴责,反对「普遍蔓延并助长系统化性剥削的享乐主义与商业文化」(1995年6月29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致女性》牧函
每次您都显得那么和蔼可亲,也曾两次向我说过一些鼓励的说话,叮嘱我在主持会议时「不要怕」,就如耶稣安慰在风浪中的门徒一样(谷6:50)。更难得的是见到您在进入会场前,例必进入小圣堂,跪拜圣体一会儿。
之后他前往在参加选举教宗会议前住过的司铎之家取自己的行李,向那里的工作人员告别并支付住宿费,立下好表样。办完这些事情后,教宗便返回梵蒂冈的圣玛尔大之家。
我顿时感到一阵心痛,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我说:主啊,对不起,我常常犯罪,还怀疑过信仰,伤了你的圣心,是我太对不起你了,求你宽恕我吧!从现在起,我相信你,决不再怀疑。
这是我介休堂区史村堂口前所未有过的庆典,这大力推动了我天主教会福传的步伐,也坚定了史村百余名教友在村中生活的信念与为天主作证的信心。
不知大家是否仔细观察过我们常吃的土豆?与其他蔬菜相比,这东西其貌不扬,扁扁的,圆圆的,硬硬的,上面还坑坑洼洼的,表皮很粗糙,整个外形简直可以说是丑陋。土豆富含淀粉,既可以当主食,又可以作为菜肴来烹饪。
由于当时经济落后,建筑材料及不合格,虽然后来多次维修,但教堂仍然成了危堂,不再适合教友过信仰生活之用。在各方恩人朋友的支持下,新教堂得以在原址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