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会时把伯父给的财产送给修会,虽然修会离她家很近,但从不回家去。有时陪病人就诊,从家门口经过也不进去。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她初学后,就到医院里去实习,不久染上了肺病,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以至不能讲话。
放榜之后,我和同学都考上了大学,那个年代只有25%的学生能考上,我提议那位同学一起去教堂感谢神父,但他不愿意去,只说不用了,我们在心中感谢就好了。
有关默主歌耶的显现事迹,我们不预测教会的判断,但以祈祷的态度等待。教会对此事迹一旦作出任何宣判,我们都应该服从。
沿着历史,不仅在个人内心中,而且在社会上,以及教会内,这种“造反的冲动”总是引导人将本该属于天主的,“占为己有”,进而将属于别人管理的,也“占为己有”。
在母亲皈依之前,曾有过一段曲折的经历,我愿说出来与大家分享。事情要从1999年父亲去世前后说起。受圣神的感动,父亲焦存宽于去世前一个月领了洗。
当我跟周围的个别人说出我的想法时,他们劝我不要去,会被传染的。我对他们说,修女们在那边长期的服务,都不害怕传染,我怕什么,修女们能做,我也能做。之后我不再同其他人谈起这事,免得再被善意地劝阻。
看着宣传册上印着的这22个字,陈明芳双眼发直,两只手绞在一起,右手拇指和食指紧捏着左手食指的关节,嘴巴张到一半又闭上,十几秒后再张开,小声地说那我病了,医生能给我打针么?
我感谢天主,除了克黎斯颇和加约外,我没有给你们中的任何人付过洗,免得有人说:你们受洗是归于我的名下。我还给斯特法纳一家付过洗;此外我就不记得还给谁付过洗了。
甲:什么呀,我说的忙人是忙忙碌碌的忙,就是说他很忙。乙:噢,原来如此,那他怎么个忙法呢?甲:怎么个忙法?这样吧,我们来为大家表演一下,看看他到底怎么个忙法。乙:好,那你就演那个忙人。
并且不停地向我们说感谢的话。说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我负责登记具体的发放情况,而好人负责点数和“发货”。由于我俩相隔距离比较远,好人会大声叫我:“婧菱,这位婆婆的帐篷发了!”“婧菱,这位大叔登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