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提的是,依照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除了仁义、友爱、教育,以及服从权威的价值外,还有一种观点,即国家有权对各种形式的宗教实施严密控制,也运用法律来达到这个目的。
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认为他是在挑战教会的权威,我想的更多的是他在为教会担忧,虽然看起来他的担忧有些滑稽,但至少在他个人的思维里是为了教会。因此,我是怀着一种肯定的态度来回答他的问题的。
为此,他们应以圣职人的身份宣报圣言,分享基督和教会的先知权威。每位司铎由于他的先知角色,有严格的责任宣讲“生活的天主及他为了众人的得救所派遣来的耶稣基督”(参第前1:9-10;格前1:18-21)。
从那时刻起,这几位献礼的人便属于那位新君王权下,承认他作为天主和君王的权威。于是,贤士们不能再继续走他们先前的道路,他们不能再回到黑落德国王那里,不能再作那个强有力却暴虐的君王的同谋。
这个世界不欢迎那种将“权威与独裁、服务与奴隶主义、对照与压制、爱德与救济、力量与摧毁”相混淆的人。做父亲“绝非行使占有”的权利,而是效法天父的父爱(7号)。
从怀疑权威开始 在那个时候,人们要学天文学,就是学托勒密的天文学。其中所有观点都是神圣的。比如托勒密认为,月亮之所以有圆缺,是它自己不停地膨胀、收缩。
意大利耶稣会权威半月刊《天主教文明》指出:有人以为教宗的手谕是退回到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礼仪改革之前的状况,这样的担忧是没有根据的。
对聂斯多略的思想,奇利禄主教的反应很快,他是亚历山大城基督学的权威,他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和途径向聂斯多略宗主教表明自己不苟同的立场,他确认基督的人性和神性是结为一体的。
此外,一些主教和圣职人员仍视同道偕行是对牧者权威的威胁。教宗提醒,同道偕行必须是“具体的行动”,并促进牧者开放心灵,参与这些过程。很多阻力来自恐惧或缺乏认识,因此,“培育”极为重要。
灵修反思:我们是否忠于圣教会,并相信她的权威?(7)“我要将天国的钥匙交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束缚的,在天上也要被束缚;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