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文化从伟大的中国文化与智慧中汲取了很多精华,东学西渐离不开耶稣会士的学习和努力。这也正是《公教文明》作为一家耶稣会期刊,希望开设中文版本的原因。
教宗在结束接见活动之前,提到亚洲某些地区遭受水灾之患,而欧洲某些地方也受到人为火灾的侵袭,有不少人丧生。他为生命和财务的损失感到悲痛,也为生命和生态环境遭到重大威胁感到忧虑。
五十万青年中,绝大多数来自意大利全国各地,其余的则来自欧洲五十个国家和地中海沿岸各国的八百个代表团,甚至有来自澳大利亚的青年团体,他们将是明年七月在悉尼举行的世界青年日全球青年大会师的东道主。
新圣堂奉为耶稣圣心堂,长28米,宽12.5米,钟楼高33米,为欧洲哥特式教堂风格,附属的综合楼教友活动中心共300平米,与圣堂主体风格一致。
2016年6月9日,走出国门第二站——欧洲六国,刘神父亲自带我们到梵蒂冈,伯多禄大殿广场接受教宗的降福,并跨越了伯多禄大殿的慈悲圣门!
在像欧洲这样的地方,教会仍然享有一定的文化、社会甚至民事的尊重地位。然而,即使在许多西方国家,我们也正在回到作为“小小羊群”的教会这种经历。
因此,福音离开了其故乡亚细亚,进入了欧洲。圣神的第二个运动——致使合一的运动——出现在《宗徒大事录》第15章,所谓的耶路撒冷会议中开展。问题在于如何确保实现的普世性不妨碍教会的至一性。
主教在有关教区之重大事件做决定之前,一定要和教区咨议会和有关的人士做充分的沟通、研究、交换意见、取得共识,然后再做决定。主教宣布决定之后,神父们就应全心全意全力接受,当作天主借着主教显示他的旨意。
美国宪法第六条第三段规定,“上述参议员和众议员、各州议会议员以及合众国政府和各州一切行政、司法官员均应宣誓或郑重声明拥护本宪法;但不得以宗教信仰作为担任合众国任何官职或公职的必要资格。”
陆征祥恩师许景澄对欧洲强大的原因有着奇怪的见解,他认为“欧洲的力量并不在它的枪炮,也不在它的科学,乃在于他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