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罗神父由王振业主教手中领受铎品罗神父与为之上课的修女们罗神父在毛团做本堂时,与童辉主教等人合影,右一为香港柯毅仁神父1994年,罗晓平神父晋铎时毛团的老堂我到毛团上任后,把相当一部分精力放在修女院的教学工作上
在回答这些及其它的问题时,我们便会明白,人工智能到头来是否在信息平台上造成阶级之分,使新的剥削及不平等形式产生;或反而使人们因为觉察到人类正在经验一个划世代的改变——我们能在一个结构良好且多元化的信息网内
最后我们通常以『囚禁』的教会收场,不让天主出去,将祂『据为己有』;天主来是为传教,而且要我们成为传教士」(2023年2月18日,向出席平信徒、家庭及生命部会议的与会者致词)。
如果说耶稣——真天主真人——还需要宗徒们的陪伴,那么我们平常人更该怎样呢?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需要别人的关心,需要爱与被爱。神父职务的重要一部分就是:当教友们需要关心时去陪伴他们。
今年我们榆次本堂牛效平神父推荐我们来老人院过年,体验生活和圣召。老人院有位回民张树增爷爷,他喜欢喝茶。我每天就陪张爷爷喝茶,先洗茶杯,然后倒茶叶,倒开水,再帮张爷爷拿出花生。
跟随基督,回归父家,走向天乡,是基督徒朝圣的原型;而我们平常到各个圣地的朝圣行为,应该是上述人生之朝圣的象征,其象征性主要表现在朝圣的两个因素上,即离开和到达。
面对这一切,如今的教会领导和奉献于服务教会的人,不管是主教、司铎、修女还是平信徒,难道还该继续让在中国的教会乡村化、妇女化和文盲化吗?我们该如何培育今天的修生与修女,未来的教会的服务者,谁来培育?
弥撒的礼节和气氛与国内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的平信徒对堂区事物的参与比国内更主动、更活跃。对慕道者的培育,主日学的开设,堂区的各项活动,圣诞节的晚会都是他们在负责。
7月2日,笔者去河北邯郸采访,即将返程时,郑瑞平神父邀我去看一个人,说他曾感动了很多人。
请注意向万民传福音,不是指那些物资及人力充沛的教会,将盈余的物资及人力(神父、修女、平信徒传教人员)送往他国匮乏的教区,而是教会经由传教士个人及其生活方式为以下两点作见证:1)天主愿意所有人都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