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父亲和我的一致要求,修士就住在我们家,并在我家的大院里教要理和唱经。这位修士真有办法,给我们讲故事,做游戏,读圣经;还教我们做祈祷,学经文,唱圣歌,样样在行。
韩宝龙夫妇说,这是天主要求他们做的补赎,他们把一切都交给天主!编者:韩宝龙教友一家人的信德坚如磐石,不禁让我们想到了古圣约伯。敬佩之余,我们更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早期的时候,西方的传教士曾被要求在华传教时尽量地中国化。后来完全西化则和上海成为了彻底的租界有关。文化的交融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平等,哪怕最初并无恶意。
在德兰姆姆的仁爱传教会里,特别要求修女们每天为神父们祈祷。那么多人为我们祈祷,我们自己倒不祈祷了,说得过去吗?
然而,现实生活的界面并不整齐,有些人会有很高的奢望,有些人会有很低的要求,这些均可以称之为理想,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提到“理想”相应的便是“现实”,即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状态。
眼看事情进入了僵局,但林国忠还是耐心地与黄老板交谈,看到林国忠如此执着为众教友着想,最终黄老板答应林国忠的要求,出租了三百多平米的房子。
然而,我们常常会发现自己总是按着自己的愿望来要求天主,却不是按着天主的意愿来矫正自己,因此也就与神修中立相距甚远。
还记得我第一次到无锡天主堂参与弥撒时,看到这位老修女在教堂里严肃地要求教友们守规矩,感觉这位老姆姆好严厉啊!但是弥撒结束之后,在圣母山前蒋姆姆遇到了我,亲切地拉着我,问我是哪里的教友,目前在做什么。
她对教会的神职人员非常关心爱护,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教会还很艰苦,有几位十八九岁的大修生神学院毕业后回到保定,苏大夫便从自己的工资里每月拿出一部分钱来交给主教,要求给修生们每天补一个鸡蛋,来增加营养。
其实,这条诫命就是要求人与人之间要彼此尊重。当一个人在性方面伤害另外一个人时,他所伤的不仅仅是这个人的身体,更是整个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女孩被强奸了,她所受的伤害比被别人暴打一顿要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