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神父安排,我们搬着东西径自走到后面的房子:那是建在一个墓地旁的另外一小幢房子。
文革时期他们的墓地被毁,但是由于中国天主教教友的妥善保护与修复,这些坟墓仍然被完好地保留至今。
下午,段老先生的家人、亲朋、本笃庄乐队和信德之家全体在本笃庄墓地为老人送上最后一程。段老先生去世当晚,6位神父连夜为这位可敬的老人举行了追思礼仪,殡葬当天十多位神父前来为其送别。
9月1日单国玺枢机主教的殡葬弥撒典礼在高雄举办,遗体下葬高雄教会墓地。在单枢机下葬之前,《信德周报》曾分别采访了大陆内地一批神长教友及学者朋友。同时希望采访台湾的神长教友。
那天,从墓地回到家里,看着母亲躺过的床铺,心里空落落的,一种莫名的悲伤强烈地激荡着心扉:最爱自己的那个女人真的走了,50岁的自己也成了无家的孤儿!
不仅如此,陈柏庐主教还在永年本堂孙文元神父的帮助下于永年县前曹庄购置了一块山地,作为教区主教、神父、修女的墓地,使每位奉献者在劳苦一生之后都能拥有安葬的地方。
安葬时,热心的叔父还给弟弟的小棺材洒了圣水,也给墓地洒了圣水。在弟弟的坟墓上方,天然长着几棵小柏树,好像在等待弟弟的到来。
1827年,北堂图书馆迁转到正福寺墓地的耶稣会会院。1860年重修北堂。
在教会墓地,有两位主教和多位神父为她送葬,这样的场景我想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我想,这是天主对老人一生付出的回报。
父母亲的墓地离我的家不是很远,是在一个青翠树林掩映下的半山腰上。这个墓地是父亲生前自己选择的,他说,他希望自己安眠在这里,“头枕秦岭,脚沐渭水,眼观八百里秦川”,我们尊重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