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笃规程》中规定,采取任何重要行动或者做出任何重要决定的时候,要尽可能仔细协商。我们的行动总会影响别人,受影响者应当参与会影响他们的决定。我们每个人都从不同的观点来看世界,我们平等地参与宇宙竞赛。
在戴维35岁的时候,认识了法国科学院的汉学家儒莲先生,儒莲向他介绍古老而神秘、富于刺激的东方国度——中国。此后,戴维便把能够到中国进行传教,作为求之不得的事。
他在现场的感觉是,这个时候,跟遇难的人认识不认识都不重要了。演出曲目是团员七嘴八舌定下来的,只有很少几首。交响乐除了《圣母颂》,还选了《贝多芬四重奏》中的一段。提议演奏这首音乐的,是吹黑管的谢诚侃。
但是恰好是由于这一点,又使“世界伦理”的构想在诉诸实践的时候不得不接受尖锐的挑战。如同我们从汉斯昆的论说中所看到的:从宗教的初衷建构“世界”的“伦理”,必须作出极大的妥协。
而在送这些乘客去隔离点的时候,网友们发现,大巴司机又又又不戴口罩...卫生部表示,大巴司机跟乘客不会有近距离接触,所以不戴口罩没事...英国人心是不是有点大啊!
或许鉴真法师在艰难东渡的时候不会想象到他的行为会带来今天的慈善救助。但佛教文化确实实在在构成了中国与许多国家相互理解的“世界语”,也播种下国际互惠互助的文明种子。
全球性的卫生紧急情况显示,“没有一个人能单独自救”,现在的确到了“梦想所有人属于唯一人类”的时候了,我们在其内为“众弟兄”(7-8号)。
在10多岁的时候,我看到神父、修士的善言善行,在我内心逐渐燃起荣主救灵的热火,立志将来要为光荣天主、救人灵魂,当修士做神父。
他们彼此说:“当祂在路上与我们谈话,给我们讲解圣经的时候,我们的心不是火热的吗?”(路24:32)。在这两位门徒身上,我们可以看到什么是“心在燃烧,脚在移动”。
大约在15、16世纪的时候,玫瑰经祈祷才慢慢地成为了普世教会内的一种热心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