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旅程,深深影响了我对圣艺和礼仪空间的研究兴趣。而帮助我千回百转,终于拿到意大利签证、得以成行的大天使,正是尹玮玲。当时,罗神父是应邀到罗马,为大陆教会在欧洲的留学生作短期培育。
教宗说,化学研究“对我诱惑很大”,但天主的召叫胜过了它。在这些知心话的话题中,教宗甚至吐露,他在1990年7月16日曾向加尔默罗圣母许愿不再看电视。教宗说,“我不看电视并不是谴责它”。
首先,在研究过程中,崇拜自然法则之美岂非科学家应该避免的“信仰行为”?其次(第二点可以说是第一点的结果),对和谐之美的热衷有可能扭曲客观认识,误入科学话语禁区。
教宗举例说,“,当你思索你正在进行的一项研究时,你只想到提升你自己,为自己的利益,还是也为用于服务社会?从这里可以看出我们每个人的意向是什么”。
最近,中梵关系的演变以及圣座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签署关于主教任命协议,再度重新唤起了人们对梵蒂冈与北京对话的先驱——刚恒毅枢机(1876-1958)这位人物的兴趣和研究。
双方藉此机会,主要谈及在中东不同地区正在受苦的基督徒,以及其他少数群体和宗教少数派,特别是伊拉克与叙利亚的情况。教宗说:有多少我们的弟兄姐妹每天都在遭受苦难!
对各国的非宗教性质及欧洲政体的独立性而言,这样的贡献不但不是危险,反而是一种富饶。教宗再次重申,教会随时乐意与欧洲机构进行有益、开放及透明的对话。
不同文化与宗教的相互融合,自中世纪以来共存于塞哥维亚古城,促使它在16世纪工业发展的全盛期达到顶峰。
许多国家仍然存在迫害基督徒的情况,教宗希望藉着今天这些殉道者的牺牲,全世界有越来越多的人致力于承认和具体保障宗教自由权的事业。教宗强调,宗教自由权是人人享有的不可剥夺的权利。
圣人的童年期时值法德两国交战,学术上却盛行宗教怀疑论和实证主义,圣人对人生充满了迷惘,由于对信德的丧失,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挥霍无度,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