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寂静的中心:加尔默罗修院与永恒的安息我参观完小德兰的家后,已经是下午5点钟,我火车的返程时间是6点半。时间有限,我怀着一颗急切的心,匆匆赶往此行的最后一站,也是最核心的一站——加尔默罗修院。
其中有公共聚会点7个(双吉、九站、江密峰、小白山、农林、大绥河、左家),聚会点10处,其中最远的在舒兰市、蛟河市。看到这些待牧养的羊群,李神父与神父、修女通力合作,使吉林堂区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
[4]罗马公教会也面临着自圣安布罗修和教宗英诺森三世(1215)以来的新的政教关系模式,即,罗马公教会的教权与世俗的民族国家的王权在司法层面及训导权威与世俗法律权威等关系。
徐光启之后,中国人李天经和传教士罗雅各(JacquesRho,1590-1638)、汤若望(JeanAdamSchallvonBell,1591-1666)以及后来南怀仁(FerdinandVerbiest
这就是圣依纳爵·罗耀拉所说的“对别人的言语加以善意的解释”。他用三句话阐述了一个如何以善神与所有人进行对话的完整解释。教宗方济各便正是以同样的对话艺术著称。
圣保禄宗徒说:我栽种,阿颇罗浇灌,然而使之生长的,却是天主。(格前3:6)初期的教会,新生的信仰之苗,经历了历史上无数的劫厄,终究没有枯萎凋零,相反愈发茁壮成长起来。
(罗8:35-37)神父在承受病苦中学会了坚强,也让他更明白如何去照顾别人,无论是在身体上有病的人,还是在灵魂上与天主关系疏远的,甚至那些努力寻觅天主的人。
在这上面,我们应该谨记保禄宗徒的话,天主的国并不在于吃喝,而在于义德、平安以及在圣神内的喜乐(罗十四17)。二、礼仪庆祝中的鞭炮和乐队使用,应该以礼仪庆祝为中心,以节俭为准则。
《铎声》月刊于1940年左右,在北京创刊,后因战事停刊,十几年之后,改在新加坡发行,并由在罗马传信乌尔班大学任教的罗光蒙席任主编。
乐清本堂陆神父告诉“信德”:妇女们大都善解人意,且充满同情心,妇女的力量不容忽视,她们参与唱经班、晚餐厅祈祷、铜鼓队、新堂建设、史罗亚团体等,一直以来,她们都活跃在福传的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