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石坊高8米,宽约14米,为上海之最。1903年(光绪29年),为纪念徐阁老奉教三百周年(1603-1903),曾由江南教区重修。我在童年时代常去阁老坟山游玩,我记得在阁老坟上有两棵高数丈的银杏树。
其次,承认他比我尊高,他配得我的礼品,他有恩与我,我感恩于他。此外,我应当“割爱”:我所献的礼品并非是我不需要的,或为我无所谓的东西,而是把我心爱的东西,我所珍惜的物品给他,由他全权处理。
对利玛窦神父认识愈多,对这位沟通东西文化的使者仰慕愈高。在北京大学进修期间,曾经有多次,有几位司铎弟兄给我介绍,说在北京有利玛窦神父的墓地,相约一起去参观,但由于学习功课紧张,一直没有去成。
为什么人们会将原本只应该高居于诸天之上,或是必须经教会认可宣布的圣人,却自然地转移到了依旧生活于世的人身上呢?不是我们的眼光出了错,实在是我们这个世界太需要活生生的圣人。
耶稣会会长派了一位德才兼优、谦逊克己的神师高隆卞神父,来到帕莱默纽辅导往见会修女们的灵修,他毕生协同圣女玛加利大在艰难困苦中一心传扬敬礼耶稣圣心。
据香港教区周刊《公教报》报道,10月17日,香港教区在大球场举行传教节庆典,以下是弥撒中汤汉主教讲道辞:敬爱的神父弟兄、执事、修士及修女,各位主内的弟兄姊妹:正当去年普世教会庆祝司铎年,以及本教区庆祝司铎圣召年之际
再后来,当地宗教活动政策开放了,巴盟教区郭正基、刘静山两位老神父(二人后来分别晋牧为巴盟、宁夏教区主教)开始到乌海地区传教,自此信仰生活才由秘密转为公开。
前年,此地一私立书院请其来任教研究所,彼来之前数月,血压高忽发作,遂终止。大约在四五年前,彼始发现血压高,住院多次,去年住院较久。
天主住在高天,却向下垂顾…天主是无比地伟大,他远远超乎我之上。这就是人的第一个经验。距离似乎无穷。宇宙的创造者,引导一切的他,离我们非常地远:起初似乎是如此。
2017年,在弗朗茨·拉克纳(FranzLackner)主教晋铎25周年之际,他就曾引用另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维尔纳·海森堡(WernerHeisenberg,1901-1976)的话:“从玻璃杯吞下第一口自然科学会让你变成无神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