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对朝圣有了和以往不同的想法:朝圣地的硬件会毁坏、会关门、会整修;朝圣地的软件却是无所不在的,且与我们同行,随时为我们开门,欢迎我们接近。下面辑取几个难忘片断,与大家分享。
虽然文主教觉得乡间更安全,但他仍欢迎修士前来。9月29日,修院长上打发厄玛奴尔神父带两位患病修士进城,住在主教公署的另一边建筑物内。当日军到来其他修士们再想进城时,城门已完全关闭。
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
雅歌唱到迎接新郎——天主来临时,有人将餐厅的大木门打开,恭身欢迎,大家都起立,歌声高扬,手舞足蹈,接着又自由地舌音祈祷、自由唱歌、自由回应,阿们!阿们!
经归绥市天主堂本堂白祥神父的筹划,在“九·一八”纪念堂(解放后重建为工人文化宫),召开由全省中外神父,公教医院全体医护人员,哲学院全体师生,市内各公教学校师生,各行各业的教友数千人包括来自全省受训的教友壮工一千多人参加的欢迎大会
李神父下定决心,一定要复原这个深受教友欢迎的传统日课。他硬是凭着超常记忆,将30多年前的日课经文全部口述出来,王有生就担任了记录工作,用时一年多之久,难度非常大。
大外孙钟意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按意大利人的习惯跑过来给我一个甜甜的吻,以示欢迎,接着他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没能听懂。无法表述疼爱宝宝的我唯有“俯身甘为孺子牛”,在这3个月里尽尽外婆之责,享享天伦之乐。
黑白分明的主的面容,比我在思高本圣经扉页上看到的更加清晰,更加生动,可能有特殊灯光的映衬,主的面容有时清晰出现,有时又变得有点模糊……面对着主的圣容,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热泪盈眶……主好像在对我说:“欢迎你来看望我
由于乡镇与县城在政治经济、文化方言、和传统习俗等方面的差距不大,从二泉井迁来的教友比较轻松地融入了县城教会之中,并受到县城教会团体的欢迎。
为此,国民党中央社会部策划组织中国佛教访问团,前往缅甸、泰国、越南、印度、锡兰各国,进行抗战宣传,联络各访问地区佛教及社会人士之感情,设法增进各访问地区政治当局对我之同情,募集救济难民捐款,搜集敌人在访问地区进行活动宣传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