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几年我还创作了一套10曲的《光荣弥撒曲》,一些零星的经文曲,近60首其他的教会歌曲,陆续会介绍给教友,其中既有适合在礼仪中咏唱的,也有适合在个人灵修或教会活动时用的。
在另一张桌子上,则摆放着圣母像和十字架苦像,据医务人员介绍,傅主教在住院期间每天坚持做神修功课,还向医生、护士赠送圣经,介绍天主教知识。然而,此时的傅主教已经处在弥留状态。
主教把每一个修生都当成宝贝,关怀备至。他常常对修生们说:你们应该把修院每天的规矩当作十诫来守,这样你们必然能成圣,也一定能成为一个好修士、好神父。
后来他去了香港,进入中国华南总修院,并于1951年初在上海晋铎。随后就回到了北京,并和崔神父一起,负责照料和管理我们抚顺教区在京的修生。我们每天早上去耕莘中学上课,放学后回住地学习和生活。
若谈及主业团的普世灵修精髓,我固然有独特位置的发言权,因为我见识过它在世界多个地方的活动。几年前,我往秘鲁首都利马探访他们的一所工作中心。
为了从天主那里获得源源不断的力量,爱培坊的义工们有自己团体的灵修生活,如定期的圣经分享、个人分享会、圣歌祈祷、泰泽祈祷、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和若望·保禄二世主题分享等。
回去后,我会带领修会,让福传之火继续燃烧下去。上海圣母献堂会南英晖修女:通过学习,我感觉把每个优秀教区走了一遍,开阔了视野,丰富了知识,增强了我的使命感,发现自己做得很不够。
还解释了公、私审判,天堂、炼狱、诸圣相通功,提醒大家在世要修德立功、积福于天、善用天主的恩宠、在天主的恩宠和友谊中死亡及完全炼净灵魂上的罪污后,才与基督天堂上生活在一起,享受永生永福、享受天父自创世以来预备的国度
不过约于30多年前,教会中一些堂口起了忽视玫瑰经的浪潮,认为玫瑰经是无意义、有口无心的重复背诵的经文,是不能激发起信友的灵修生活的。
我在修院里教书,很少出外走动,又因为是新奉教的,所以认识的教友很少,更别说是会长了。然而就是这几位我接触过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会长,却使我长时间地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