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意思已经明了,在小夫妻的家庭问题上,老两口子最好能少一点掺乎,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做法。
如今,我握住老神父的手,不由得感慨万千。接着,我们又前往青山天主堂。它高大、宽敞、圣洁、庄严。无论走到哪里,天主的圣殿都蒙受着天主圣神的光照,散发出天主无限的荣耀。
老托比特在极度的痛苦中笃信依恃天主,看到天主在孩子身上的做工与圣化,带领孩子成长和成为未来的希望,当父亲的更加信赖天主和接纳天主所赐的宝贝。天主的泉源里有无尽的智慧之水,等待爱他的人们随时汲取。
八十年代中,他和金主教、老一辈的几位神父和老修女为恢复佘山修院和圣母献堂修女会而操心操劳,曾担任修女会监理司铎、佘山修院教务长等职务,经他手培养了不少有圣德的修女。
有次,一位福建省的蔡兄弟,如此称呼她,她马上生气了,说:别说我老,我还要活一百岁呢!蒋华的堂兄蒋复璁(曾经过继给她的父亲蒋百里)和于斌枢机的关系很好。他也认识雷鸣远神父。蒋复璁也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我们的拳拳爱心、浓浓真情,让这些因麻风杆菌侵袭而失去健全肢体、失去温暖亲情的老人们倍受感动;让这些饱经风霜、饱尝艰辛的爷爷奶奶们倍感温暖。
刚到海外时,我什么也吃不进去,一吃就吐,最后连床也起不了了,派我去服务的老主教知道后说如果实在好不了就回去,教区可另派神父过来。一听这话,我就来了精神,那天我正想着让教友给收拾一下行李,即日起程回去。
每天早上和黄昏,我们都会看到老人和小孩在喂鸽子。在我研究室的窗台上,白天总有一只鸽子昂首挺胸地在散步。
在我们的福传慕道中,一些慕道者,甚至一些老教友都会常常向神父提出这样的问题:信仰能给我带来什么?一位婆婆常常劝她没有信仰的儿媳的信教,劝的次数多了,儿媳开口问:娘!
即使她再爱我,她也无能为力,因为她要老,她要病倒,她要离我而去。 慨叹之余,我开始责备自己。我为什么说我没有妈妈可叫呢?我不是每天在念圣母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