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科技的腾飞,在短短的几十年里,中国就从农业、乡村和封闭的传统型社会过渡为工业、城市和开放的现代型社会。
就如我在「在希望中得救」通喻中所写,政治、科学、科技、经济和所有其他的物质资源都不足以提供我们渴望的「大希望」。「这个大希望非天主莫属,祂包含整个实体,祂能给我们靠自己无法获取的事物。」
这样一来,不仅是科技上的真、善、美,也包括艺术、思想、道德、宗教等等层面,都成为人们对于真、善、美的探求的对象。
在人人都寻求更娇美的面容、更温暖的衣服、更香醇的美酒、更精细的食物、更新颖的科技、更炫耀的装饰的时代,甚至教会机构与个人都深陷这些渴望与寻求中时,提出节俭两个字,不是有些反其道而行之吗?
面包和葡萄酒要成为“血肉”不是通过科技,而必须通过一个媒介——身体,食物藉着身体的咀嚼、消化和吸收,最终成为我们的“血和肉”,这是一个神奇奥妙的过程。
因此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科技的进步日渐取代人类的工作,因为这样做对人有害。工作是必要的,它代表人生在世的部分意义,是成长的途径,使人类发展和个人满全。」
他们的规则之一就是,不主动传教。他们也不参与民众的宗教礼仪,比如主持婚礼和葬礼,等等。我们最终明白,Trappist修院,在本质上,与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永远只是相遇而不相交的。
教宗推文2014年2月25日推文:我们所有领过洗的人都是传教的使徒。我们受召在世界上成为活的福音。邀请是一份尊重,更是一种吸引。凡不是派遣我的父所吸引的人,谁也不能到我这里来。(若6:44)。
父亲还向他们传教,不少人领了洗。因为祖父是老会长,受管制的神父们信任父亲,教友有圣事需求便偷偷找父亲,父亲便半夜把神父悄悄接来,施行圣事,天明前悄悄把神父再送回去。
当年的比利时神父在这里购置了二十四顷地兴建了天主堂,开始了传教生涯,村名就是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