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7月10日接受梵蒂冈电台采访,表示「我喜乐地接下使命」。他说:答:委托给我的任务十分重大,尤其因为我在弗赖贝格主席卸任后继续从事他展开的工作。
天主呀,我的好天主为什么?为什么?
您是我慷慨的恩人,我甘饴的主母,我心灵的母后。您确实显示了是我的母亲,是深深爱我的母亲。我悲伤时,您聆听了我;我痛苦时,您安慰了我;我苦恼时,您赐给了我平安。啊!母亲!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有一位著名的主教,因病住进医院。因病情严重,医生禁止访客。有一天,一位著名的反宗教人士求见,主教不顾禁令,立刻接见。
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当我问起家族里商议建堂的事,他含糊几句,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去年冬天,族人再次决心建堂。父亲马上来电和我商议,他知道这些年我在外也有各种困难,买房还负了不少债,便没有提出明确的要求。
离开家,我开始了千里之外的漂泊生活,面对许许多多的困难与挫折,流露在我脸上的依然是轻松与快乐。其实我明白,外表的坚强来源于内心日益坚定的信仰,更源于我心中永远的楷模———父亲。
年轻人走近她身旁,看到她背上汗涔涔的,拍拍她的肩膀,老妇人醒了,慢慢抬起头来。“娘!怎么是您?”年轻人惊奇地问。“您是怎么来的?”年轻人把他娘搀起来,给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坐火车来的。”
我出生在农村一个教友家庭,比较老实听话,小学、初中学习很好,也当了多年的班长,经常进堂或在家里祈祷,对天主的信仰从小就融入了我的血液,我感觉自己是天主的孩子,要听天主的话,这可能是我表现比较好的主要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