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关系颇深的教外朋友聊天,我们谈到了宗教信仰。在交流中,他犹豫了一下,对我说:我想谈谈我对那些传教人的看法,你不要介意啊!咱们是同事,又是好友,你有话就直说,没有关系的。我笑着说。
虽然我看不到您,可是我知道自我出生的那一刻,您便受天主的派遣来到我的身边,感谢您陪伴我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天神:这是我的使命。护守天神,您是我人生旅途中的良伴,是您每时每刻都在陪同着我。
他说:念玫瑰经是我喜爱的祈祷,这是一种奇妙的祈祷,它的简单和深度都是奇妙的。我是在读小学时学会念玫瑰经的,遗憾的是我在一生中虚度了数十年光阴,那是一个特殊年代,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也没有人身自由。
这一次庐山朝圣之旅,我看到了80岁以上的老人都在爬山,尤其在庐山瀑布,我还见到一对1939年出生的老夫妻依偎在一起亲自拍下了他们见证伟大爱情的照片,海拔1000多米的高山,下谷底的我们年轻人一步一步走到谷底都十分困难
他于7月10日接受梵蒂冈电台采访,表示「我喜乐地接下使命」。他说:答:委托给我的任务十分重大,尤其因为我在弗赖贝格主席卸任后继续从事他展开的工作。
天主呀,我的好天主为什么?为什么?
当我问起家族里商议建堂的事,他含糊几句,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去年冬天,族人再次决心建堂。父亲马上来电和我商议,他知道这些年我在外也有各种困难,买房还负了不少债,便没有提出明确的要求。
您是我慷慨的恩人,我甘饴的主母,我心灵的母后。您确实显示了是我的母亲,是深深爱我的母亲。我悲伤时,您聆听了我;我痛苦时,您安慰了我;我苦恼时,您赐给了我平安。啊!母亲!
有一位著名的主教,因病住进医院。因病情严重,医生禁止访客。有一天,一位著名的反宗教人士求见,主教不顾禁令,立刻接见。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