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教堂周围一圈拱型的柱子内有许多壁画,前面还放着跪垫,其中一幅徐光启和利玛窦的画像格外醒目,因为历史书中在介绍徐光启时都插有这幅画像。
而且,《利玛窦全集》、《马相伯集》、《苏雪林集》等连篇累牍,相继问世,天广地阔,可尽情筛选。
其实,明末来华的耶稣会士利玛窦神父在经过细致观察和研究儒家文化传统习俗后,认为中国人的祭祖行为属于一种感恩孝道的行为,不是宗教性的,因此,不必将其定性为偶像崇拜及迷信。
为了说服父母,他找出“信德”上所有有关利玛窦志愿者的文章,拿给他们看,当父母看了一个个鲜活感人的例子之后,点头同意了。
心心相通的文化使者欧洲传教士的在华活动,是早期中欧交往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明末来华的传教士利玛窦、罗明坚,都为促进中欧文化交流做出了杰出贡献。
在利玛窦、徐光启时代,教会做了不少努力,形成利玛窦规矩:传教士,千方百计融入中国社会,顺从朝廷,取悦士绅;西学,竭尽全力为中国政府所用,以增加护教资本;教义教规,殚思极虑地融入中国文化。
在适应中国文化和其他事情上,德日进不是一个新时期的利玛窦,也不是与传统传教方法容易调和的人。他时常觉得自己是被流放。
播道会恩福堂伉俪团契、播道会山福堂、信义会合一堂、圣公会圣路加堂、圣公会圣彼得堂、圣公会诸圣堂、循道卫理香港堂、土瓜湾浸信会、青衣基督教惠荃堂、天主教圣贞德学校、西贡祟真学校、香港玛利湾中心、屯门天主教仁德小学、澳门利玛窦中学
北京大学哲学系孙尚扬教授在《1840年以前的中国基督教》一书中列有明末经利玛窦等传教士较有成效的传教而接受洗礼的最知名的十二位基督徒,其中段衮排列第九。
今天的传教环境要比圣方济各在上川岛时那种环境不知道强多少倍,比利玛窦进中国的时候要好不知道多少倍。十字架耶稣基督的救恩,在中国大地上广为传扬,应该说并不是梦想,前景是无限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