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各章曾分期连载于见证月刊上,刊完后,曾有不少读者要求早日出版单行本,以利于阅读与参考。因此特抽暇将原稿重新校对与整理,并付印出版,作为礼仪牧灵丛书之一。
当天的弥撒在堂院广场举行,整个堂院坐无虚席,连教堂两侧的空地也坐满了教友,堂区为老年人专门准备了带背的椅子,并把他们的位置安排靠前,方便老人们领圣体。
台湾七个教区都有送学员来,连金门、马公也有传道员来参加讲习,至1970年各教区传道员已到了饱和,磊质就在开办十年后停办了。
人们连自家的冰箱都添不满,更别想能给他们的孩子买体育用品了。奥沙利文胸前佩戴的中国宋庆龄基金会标识其实奥沙利文的很多言论并非都是一时心血来潮的脱口而出,救济穷困者始终他生活的主旨之一。
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地度过,那时候的难民不光是上海的,还有从江苏浙江各地过来的难民,连九曲桥上都睡满了难民,傅剑秋回忆说,虽然安全区粮食也很紧张,但起码每天都有粮食可以果腹,带着小锅子在人群中排队等待派粥的情形他至今难忘
那年她母亲得了一场重病,痛得死去活来,家里穷得连买止痛药的钱都没有,她一连跪在耶稣圣心像前哭诉了好几天,不吃不喝。
这个病是致命的病,对于我们这个家徒四壁无任何经济来源的家庭,生了病连医院大门都不敢去。父亲背上原来仅是一个小疮,最后烂的有碗口那么大的洞。
我到了那里以后,我真的就沉默下来,这些人为什么连照片都没有,只剩下名字了。回来以后,我就把他们的照片都带回来了,刚好在他们,我觉得他们的那种爱就是一个种子,是一种大爱。
我们时常怨恨世界,埋怨自己的处境,经上说:但若没有你们天父的许可,它们中连一只也不会掉在地上。
在回吉林的火车上,连候车室都成了她福传阵地。种子撒下去了剩下的就是天主的事了。王春香如是说。